亲你呢?”古暖暖问。
江尘御:“我也亲他了。”
暖沉默了一会儿,问丈夫,“你有没有觉得,你有时和江苏很像?!”
江总再次无言以对。
提到江苏,江尘御的眼底不再有之前的冷意了,看着儿子睡着的脸,他问:“工作落实了吗?”
“谁?”古暖暖明知故问。
江总看了眼故意给他来劲儿的妻子,“江苏。”
“不知道。”古暖暖回答后,又:“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江总不接妻子话。
古暖暖知道丈夫不会在关心侄子,于是第二天,给江苏打了个电话,以她的名义关心问候了两句。
傍晚,江尘御又回家时,古暖暖回答道:“工作还没落实。跨专业,又没有相关经验,不好找。”
江尘御抱着口中又在喊“爸”的家伙,回了卧室。
家伙最近学会了喊“爸爸”,嘴巴是一刻都不闲着,把他送给江老,江老羡慕的,“连个爷爷都不会喊,整天只会喊你爸,去去去,让你爸照顾你去。”
江老推着孙子,让他自己走。
家伙站在爷爷的腿间,锻炼他自己站立,两只手放在江老的双膝上,仰着奶呼呼的脸,对江老开心的傻笑。
无齿的口水又流了出来,江老一边给孙子擦口水,一边,嘟囔着,“和你妈一样,最会哄人。一你,你就笑,一笑爷爷就不舍得赶你走了。”
家伙后来又转战坐在爷爷腿上。
江老怕大孙子孤单,又是中午,直接抱着孙子去酒店看望江苏。
结果有时遇到江苏在外面试,没有在酒店,于是一老一幼的爷孙俩在大厅等待。
后来江老听大孙子下个月的房费还没交,准备去交时,江苏回去了,立马拦住爷爷,“房子我已经在找了,你们谁续谁住。”
江老去交房费时,将孙子放在了地上,让他自己靠着前台柜站。
肉肉一团的团子,不低头看,压根就留意不到柜台外还站着一个刚及膝的人儿。
山君不会走,但是在家里会被下班的爸爸回家训练靠着沙发自己站一会儿。
所以江老将他靠在墙边,也是常规操作。
家伙仰着圆溜溜的脑袋,看着爷爷和哥哥在拉扯,“爷,你听我,我一直住酒店太麻烦,工作确定,我就会去公司附近租房。行吗,别给我续房租了,我卡里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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