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抱不动,的不管用。
佣人提心吊胆,“太太,太太,要不我出门给你捡个石头吧。”先生陶冶情操的地方,总是被太太和少爷嚯嚯。
古暖灵感大爆发,“有办法了!”
她了她丈夫的健身房,双手抱着丈夫的举重器,费劲儿的出去了。
佣人看着能折腾的太太,纷纷阻拦。
“让开让开。”古暖暖去了院子里,对着湖面的那层冰,“咚”的一下扔过去。
娃娃在一旁都看呆了,然后佩服的看着妈妈。
“呀,冰中间咋有点裂缝啊?”虽没有碎,但是中间那道缝隙,让古暖遗憾,不能玩儿了~
佣人:“太太,先生晚上回来,这怎么解释啊?”
古暖暖牵着日子手,“怕什么,一会儿再把它给捞回来不就……”
冰面‘咔嚓’一声,碎了。
山君仰着懵懂的脸,看着突然失语的妈妈。
晚上,江总下班回家了。
他一进入,就看到了在门口互打雪仗的母子俩,一个比一个可爱,但是一个比一个会气他。
江尘御过去,左手捏着妻子的脸蛋,右手揪着他儿子的耳朵,一边拎了一个他的宝贝,开始回家算账。
古暖被丈夫捏脸,她鼓嘴,“老公,咋啦嘛~”
山君反正被爸爸揍习惯了,现在又被爸爸揪耳朵,因为个子矮家伙走路都踮着脚,歪着脑瓜。
回到客厅,去了健身房,“来,我告诉你,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古暖双手背后,“老公,我错啦,我给你赔好不好?”
山君也双手背后,包着嘴,等着被收拾。
江尘御又拎着他家俩大宝贝去了他的观景湖,他指着湖中间的大窟窿,“是不是没破个洞,你们两个都要上去玩儿滑冰了?”
古暖暖摇头,“不是的老公,他中间有个缝,我俩不敢去。”
“那要是没有,你们就去了?”刚回来第一天,江尘御就开始了操心。
山君纯属被老妈连累,然后他被老爹又罚站了。
“我地下室的红酒江天祉是不是又当球滚了?”
呀,这件坏事是自己干的~山君诚然,他可爱的脸点头。
江尘御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被罚站的母子,他又气的起身,走过去按捺不住的批评教育。
不知为何,佣人看到先生回来后,她们终于安心了。
江尘御站在罚站娘俩身后,断断续续批评了八分钟,山君听的无聊了,爪子抓抓耳朵,继续双手背后罚站。
古暖低头,看了眼被罚站罚习惯的儿子,他竟然没喊累。是她开口,“老公,我站的脚后跟疼~”
江总:“……长记性没?”
古暖暖点头,“长了。我错啦~”
江总语气送了,“你解散。”
山君一脸惊呆的看着,这就安全的妈妈,然后他看着爸爸。
“刚才都你妈了,这会儿来你。”
古暖暖在丈夫后边,给儿子出鬼主意,“哭,大哭。”她还摆动作教儿子。
江总转身,“你脚后跟不疼了是吧?”
江太太:“……疼~”
她跑了。
留下半蹲在儿子面前的江总,和儿子平视,“为什么滚爸爸红酒?”
“爸爸玩。”
“你想玩儿球啊?”
山君点头,古暖藏在台阶后,偷看父子俩。
不一会儿,江尘御开口,“好了,你也解散了。”
次日,江总回家,手中拿了个足球,“山君,出来看看爸爸给你买的什么。”
于是,有了足球,邺南别墅的客厅,让一家三口当成了‘足球场’。
江尘御轻轻踢了一下,将球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