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簪子便借花献佛了(2 / 2)

云脸色青红一片,心中更是欢喜,扭头朝着门外走去,经过封卿身侧之时,口中念念有词:“我……真真是品位不好啊……”

江雅云哪知叶家的手竟伸得这般长,京城贵胄都要给几分薄面的翠玉轩都是叶家开的,手里头的玉簪都烫手了几分。

可即便再不甘,却仍旧软着脸色走到封卿跟前:“封公子……”

话未完便已被打断:“封某尚有旁事,便不叨扰了。”人已大步流星走出翠玉轩,面无表情。

……

“姐,你是没瞧见,刚刚王爷的表情,怕是能吃人呢!”一路上,芍药仍旧心有余悸。

“他怕是被人追惯了,受不得冷脸色了,”叶非晚嗤笑一声,“矫情!”

芍药缓了缓道:“话也不能这么,姐,我觉得王爷对姐并非如传言那般绝情啊……”刚刚,她总觉得王爷一直追着姐看呢……不止方才,便是今日在醉仙楼,姐和郑家公子靠的那般近时,王爷一连喝了三盅酒,脸色都沉了几分。

叶非晚闻言,脚步一顿,转瞬已经恢复平常。

前世,他可以在最为厌恶她时,高头大马娶她为妻,凤冠霞帔下,给她冠了他的姓氏;

亦可以在不喜她时,对她万千温存,告诫王府上下,以后王妃掌家,众人皆要听从;

更可以在不爱她时,许下“你不叛我不弃”的诺言,可最后,他却弃了她,纳了侧妃。

他口口声声着她爱在他跟前做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最会做戏之人,却是他!最会利用旁人真心之人,也是他!

“都是假象,芍药,都是假象!”她道,声音愤愤,脚步也快了几分。

“什么假象?”前方叶府大门口处,一人穿着一袭墨衣,手中一柄白色折扇,慵懒靠在那里。

叶非晚一愣,定睛瞧去,正是叶羡渔,她微微蹙眉:“你在那儿作甚?”

“妹可了不得了!”叶羡渔走到跟前,以折扇敲了敲她的头,“以退为进这招,我瞧着终于管用了。”

“什么以退为进?”叶非晚不悦。

“不是你,你这般爱封卿不舍得退亲?果然之前不喜欢他之言、今日这些事,都是计策吧?”叶羡渔道的摇头晃脑。

叶非晚一滞,刚欲反驳,转念却又想到自家大哥活了二十三岁才真正开窍爱上一人,自己和他计较什么?

“大哥你高兴就好。”皮笑肉不笑一声,叶非晚转身走入府中。

不远处,墙围之上,一袭白衫之人冷笑一声,飞身朝靖元王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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