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跑过去陪招商引资客人喝酒?严格来那一块又不归我管!正府办,嘿嘿,里头水深得很呐。」
白钰笑笑,问道:「听腾市长的意思有人故意把你支开,目的是什么?」
「怕我这个大嗓门实话呗!」腾春兴道,「、正府两边看我不顺眼的太多了,要不是老邵护着早踢到人大正协,干个毬副市长!」
庄骥东明知故问:「哦,腾市长快到年龄了?」
「早着呢!」腾春兴道,「别看我喝点酒就容易起疯劲儿,这几年来替老邵守在国资条线挡了不知多少明枪暗箭,当然也得罪一大堆人,这不,老邵尸骨未寒就给我下绊子,操他奶奶的!」
「国资委条线是非常重要的,看不清摸不着但事关一个地方的家底子和经济发展底蕴。」白钰道。
腾春兴道:「老邵那人是有点任着性子乱来,大拆大建几十个项目我都看不入眼私下提过很多次意见。不过老邵也有老邵的底线,就是坚决不准把市属国企家当押到城建上去——我也猜不透到底为啥,反正他就坚持这条,每次会后反复关照我要顶住,哪怕他迫于压力签了字我都不准同意。」
白钰目光一凝:「不是有四家市属国企为甸宝做了联保贷款吗?」
「活该!」腾春兴轻蔑地,「那几个家伙连老邵都不放眼里,只听老储的,我三打电话痛骂都没用,这不,报应来了吧?」
庄骥东与白钰暗自交换眼色,均意识到甸西的情况不是一般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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