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如果不下基层，一直留在京都发展，大概不会分手吧？」

「以前我也这么想，后来觉得未必，」他叹道，「她就是那种……目光看得不太远的女孩，很现实很世俗——也没啥不对，寻常人工作生活都是如此，我也不能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她什么，就是不适合在一起。」

「在基层工作辛苦且压力大，却是你的追求，也是方书记几个儿子共同的追求，这一点我很理解。」

于煜笑笑：「也别把我们想得过于高尚，当领导也有当领导的乐，或者特权，或者便利，或者优越感，总之没你想得那么辛苦，当然要做实事做好事主要是心理上累。」

谈戎笑道：「看乐在哪里？」

「讲个我亲身经历的笑话。我在三相当副总经理、副书记时，有一次到食堂吃饭看见后勤处徐副处长拿了3个馒头，就随口‘老徐，你胃口不啊。就这句话，他吓得几天几夜没睡着，听后来主动向纪检组交了两百多万……」

「哈哈哈哈……」

谈戎难得乐得开怀大笑，俏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道：「再讲，再讲有的。」

于煜想了想，又道：「还是在三相，有天傍晚从基层回来司机拐弯时不心碰到机关大院的边门，我安慰不怪你，是门太。两天后基建处以我建议为由重新修了个大门。」

「哈哈哈哈……」

谈戎道，「这么当领导的乐蛮多，怪不得挤破头地往上爬。」

到这里，于煜却感觉有些……

是的，谈戎是真真实实、活色生香的女孩啊，这个女孩正依偎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多少天没碰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