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遥在盛沧的别墅里坐着。
他看着手机,有些若有所思。
风昭宁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罐子,“抽空把药送过去吧。”
“怎么送?叫个代送的?”南宫遥转动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苦恼的揉头,“怎么偏偏就去那里了呢,当初和秦颂可是约定了井水不犯河水的。”
“而且要是找他要人,也不方便太过强硬。”
“毕竟,墨墨是他的亲表姐。”
南宫遥一个头两个大,只希望秦颂不会对林墨去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免得墨墨又牵扯到了这个大染缸里去了。
风昭宁颔首:“随便。”
他倒是不在意怎么送,只要药能够到墨墨手里就行。
南宫遥看他要去楼下,也站起身来,“那个文琪琪怎么样了?”
“文家已经想办法探了好几拨了,这几天可没消停,不过他们也没敢擅闯。”
“估计是上次折了一个了,所以也不敢作死。”
“文家最好是还有这个胆子。”风昭宁阴冷的低笑了一声,“跟我来。”
南宫遥跟着风昭宁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黑沉沉的,灯光全部都打开,在暗室之中才有了光线。
脚步声在这安静的地方格外的清晰。
角落里有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她的脸上裹着白色的纱布,眼神浑浊又凄凉畏惧。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搂着膝盖仓皇的抬眸,下意识的往冰冷的墙壁上靠,一边后退,一边喃喃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的声音发颤,夹杂着浓浓的恐惧。
“魔鬼……”
南宫遥看到文琪琪这副样子,皱了皱眉头:“二哥,你对她做什么了?她看起来……啧,好像被吓破胆了呢。”
风昭宁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地上的人,像是看一只垂死的老鼠。丝毫没有同为人的一种共情感。
他抿唇笑了,“最开始,我是用她来研究她给墨墨下的药物,用她试药。”
“可惜,当晚我就破解了方子,之后,就用她来研究了一些别的……”
风昭宁眼神一闪,有几分在他阴冷气质上十分罕见的桀骜自信,“她那个药物,还是太粗糙了,经过我这一周的完善,当世除了我,没人能够治疗。”
南宫遥忍不住咂舌,这会玩儿药物的人,就是不一样。
所以,还是不能够得罪一个医生,尤其是一个玩毒的医生。
不然,就容易惹火上身。
文琪琪瑟缩的在墙角,依旧是在念叨着别过来。
没人理会她。
一个暗卫从楼上下来,恭敬的弯腰:“二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人送还给文家。”
等人被带走。
风昭宁拿着赶紧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吩咐下人打扫消毒这里的卫生。
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开出了庄园别墅。
街角的人赶紧拨通了文高雄的电话。
“雄哥,这里出去了一辆车。”
文高雄语气疲惫,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继续盯着,他们有一举一动都要看好了。”
“雄哥,他们叫了一个代送,不知道送的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外卖员,要不要……”
文高雄恩了一声:“抢过来看看是什么。”
“心点,别误入圈套,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阿楚挂断电话之后,亲自带了几个人,开车去追那个外卖员了。
阿楚开着车,心情不佳,“特么的,天天蹲着,真是无聊。”
“得了吧。”二狗呵呵:“能够守着还算好了,你是不知道,之前滨哥他们可是……”
到了这种敏感的地方,二狗没别的,“反正,别看那个庄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