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帝释渊的寝宫走,云镜就越感觉到不对劲,下人们也一脸的惊惧,全都低着头。
云镜拉住了一个太监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你们脸都吓白了?”
“云,云大姐,殿下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现在全宫殿的人都兢兢战战,诚惶诚恐的。”
太监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殿下发怒,那可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若是稍有不胜,轻者是残废,亦或者命都得丢啊。
方才几个进去伺候殿下的下人,全都被惩罚了,想想都可怕。
“这么夸张的吗?”
云镜雾眉轻蹙,也不知道大师是不是朝堂之上的事情不顺?还是怎么了?
既然他心情不好,那她等会就好好哄哄他吧。
云镜可不怕帝释渊。
她进了寝宫没找到帝释渊,是在书房找到他的。
帝释渊正在写字,可能看得出来他很浮躁,桌面和地上都是被丢弃的纸团。
“大师,你怎么了?”
云镜迈步过去,柔声的问了他一句。
帝释渊听到云镜的声音,想到她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甚至一起游街吃糖葫芦,他这心头就堵得慌。
他也就没理会云镜,继续写着字。
太过用力,却把宣纸都弄破了。
真是,连纸都和他作对是吗?
帝释渊俊美到极致的脸上如笼罩着一片乌云般,周身的也萦绕着可怕的威压和气息,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
气得他将纸也扔到了一旁,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大师?”
云镜见帝释渊似乎真的很生气,她连忙迈步跑过去,“大师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若是有,你告诉我啊!”
“镜儿,难道就没什么要告诉孤的?”
帝释渊凤眸微掀,眸光凌厉的看向云镜。
云镜摇头,“没有啊,怎么了?大师,我给你带了糖葫芦,吃吗?”
她笑了笑,将手中的糖葫芦都递到帝释渊面前。
帝释渊垂眸,看着那串糖葫芦,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方才都那般问她了,她竟然都还不。
这让帝释渊的心中更为郁结难受。
“镜儿,你去哪里了?”
帝释渊紧盯着她,只要她如实相告,他都相信她,相信她的,相信她跟那个男人没半点逾越的关系。
“没去哪里啊,就去了酒楼,然后随便逛了逛。”
“当真?”
帝释渊长袖下的手,用力地握紧起来,邪肆的眸底有暴风雨在酝酿一般。
“嗯,就随便逛了下,大师,你心情不好就尝尝糖葫芦吧。”
吃甜食,有利于缓解心情的。
云镜微笑着,语气很是温柔,她甚至还将糖葫芦递在了帝释渊的嘴边。
帝释渊皱眉,抬手猛然将她手中的糖葫芦抽走,用力摔在了地上,“孤最讨厌糖葫芦,以前难道没和你过吗?”
帝释渊记得上次和云镜生气,也是因为糖葫芦。
云镜被帝释渊的动作,怔了一下。
糖葫芦摔在地上,还打碎了一个花瓶,哐当作响,很是吓人。
云镜看着接近暴走,神色阴沉阴鸷的男人,她黛眉微蹙,“大师,你不喜欢吃,大可直,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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