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渊兄,这几年来,我发现我父王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帝释渊听着南泽突然出这样一句话,眉头微蹙了几分。
“这几年来,我觉得父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原本的他是一个非常勤政爱民的好国主,而现如今的他却不怎么理会朝政,对百姓的赋税各种也十分苛刻,我曾上奏过几次,他却从未理会这件事,又一次还呵斥了我,我太过仁慈,这国库需要充盈,就不能对那些百姓们心慈手软!”
“可,他身为国主,我们取之于民自然要用之于民,百姓安居乐业,才能国泰民安!这也是父皇曾经最大的心愿,也是一直如此教导我的!
我还记得以前,就算一件很的事情,哪怕是我们这些皇子提出来的,父皇都会耐心听完,甚至给出意见!”
“我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父皇和我之间也愈发地疏离了!到现在我也是很久才能见他一次,听别人,他也不是很喜欢外出了,总是在自己宫殿之中。”
“父皇以前分明也不喜欢各种宴会,现在却是动不动就设宴,挥霍无度!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忘记了自己成为九五之尊的初心!”
南泽越心头越是委屈。
他也知道自己父皇怎么了,以前他和父皇关心很好,他也总是很耐心教导他们,让他勤政爱民,做一个让天下百姓都称赞的君王。
现在,他却只顾自己,丝毫不考虑那些名不聊生的百姓,
用他现在的话来,他是天是王,就应该享受他们带来的,那些人本就是奴隶是下贱之人,活得卑贱那那也是他们的命。
当时南泽听到这些,心头震惊无比,甚至都在想他还是不是自己父皇,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帝释渊听后,长睫毛微敛,心头还是有诧异。
特别是,南离国,毕竟南离国和北齐国向来关系交好,他和南泽也是好朋友,之前也见过南磊几次。
帝释渊的父皇也过南离国的国主是一个待人十分热情,待事待人都十分宽宏包容,十分难得的好国主。
如果,他不是南离国的国主,怕也会是风度翩翩的一方豪杰。
和现如今南泽口中所出来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这些猜想,可有去证实一些?”帝释渊也诧异,一个人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变化。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着实是让人疑惑。
“证实了,都没有头绪,他的确也是我父皇,我就是很不解,我父皇怎么变成这样了。”南泽幽幽叹气,之前怀疑时,他就各方面去旁敲侧击地试探。
结果并没有发现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如今也是相信帝释渊,才会将心里的一些疑惑出来。
“若你父皇现在秉性如你所言,并不好相处!不定孤的镜儿,当真会受到他的为难!”
帝释渊手撑着桌子,从靠背椅上起身,“不行,我得去找镜儿。”
云镜在凌霄塔里拿走的,是南离国的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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