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秦袭人都没什么。
听崔向东随口出这句话后,秦家姑姑的双眸,瞬间好像通了电的灯泡那样,亮了一下。
她——
终于听到了她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楼楼也好,贺鹏两口子也罢,却都没觉得崔向东出这句话,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内,也只有秦袭人给崔向东当老婆,才能帮他撑起云湖崔家。
崔向东只是了很正常的话,他们有必要大惊怪?
至于韦刺夫妻俩,那就更没察觉出哪儿不对劲了。
“呵,呵呵。”
韦刺惨笑了声:“崔向东,你的不错。我们两口子没有像儿媳妇那样,因爱错了人而自尽,确实恬不知耻的苟活了那么多年。同样,你老婆秦袭人都不会在乎,你会不会被焦念奴榨干,我们操的哪门子的心?好吧,我们走。”
他牵起妻子的手,站了起来。
低头看着电话,收敛了惨笑。
语气冷漠:“崔向东,我韦刺郑重承诺!只要焦念奴在你身边一天,我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如果有一天,你实在受不了她的无度索求,请你告诉我。我们会帮你让这个荡娃,悄无声息的永远消失。”
完!
韦刺牵着依旧满眼茫然的妻子的手,快步走出了客厅,就此扬长而去。
韦刺,终究是西广韦家的男人。
如果不是儿媳妇自杀时,带走了那两个即将出世的孙子,他也不会遭受如此严重的刺激,被痛苦蒙蔽双眼那么多年。
今晚。
韦刺遭遇崔向东的当头棒喝后,醍醐灌顶。
他绝对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以后不会再来杀焦念奴,就绝不会再来。
但韦刺敢肯定,崔向东早晚都受不了焦念奴的无度索求。
毕竟再美再会玩的女人,就像高脂肪的肥肉,总吃会吃腻的。
等到崔向东玩腻了焦念奴,终于为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时,他再送这个女人去死,也不迟。
“我怎么可能,会让崔向东受不了我呢?”
焦念奴歪着下巴,看着客厅门外,不解的喃喃自语。
“贺鹏呢?”
崔向东的声音,再次从电话内传了出来。
贺鹏连忙把菜刀递给高朝,走进来拿起电话:“我在。”
“贺鹏,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崔向东张嘴就骂:“还是你觉得,贺书记喜欢听到你做这种事?还是希望贺书记在重伤时,也得惦记着你这个特出色的儿子?”
娘的。
贺鹏满脸悻悻的样子,没话。
“贺鹏,你一定要记住。”
崔向东沉声:“贺书记只是暂时的倒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受所有的心理落差,埋首脚踏实地的做好本职工作。但要把所有这时候讥讽你,看不起你,为难你的人,全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一个,都不要落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嘶。
呼!
贺鹏长长的松了口气,用力点头:“我记住了。”
“让你老婆高朝接电话。”
“你找我老婆干嘛?”
“别废话!”
“好吧。”
贺鹏把电话交给了高朝。
“向东,我是高朝。”
高朝语气温和。
“嫂子,随着贺书记的突遭意外,你和贺鹏原定的婚礼,肯定不能按期举行了。”
崔向东:“但这不是事。只要贺书记还在,你们未来的婚礼,注定会隆重。你现在多陪陪贺鹏,开导开导他,免得他脑袋发热,再做些没用的事。”
“行。”
高朝点头。
“把电话给楼书记。”
崔向东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