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刚带着妻儿暂时住到了黄家去,这让黄国月的大嫂心里一阵膈应。
这姑子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又极喜欢在家人群中炫耀自己富家太太的生活,要不就是炫耀她的女儿夏秋雪有多优秀。
看着大卡车停在自家门口,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往屋里搬,她就感觉像是自己的地盘被人侵占了一般难受。
黄国月的大哥黄凌是一位地道老实的庄稼汉子,他前半辈子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苦生活。
要不是妹妹黄国月嫁给了城里的有钱人,家里也不会有如今这番变化,他对于这个妹妹,除了哥哥对妹妹的正常宠爱之外,还有一丝感激。
而妻子尤丽却是和他截然相反的态度,她是恨着黄国月的。
当年她刚嫁给黄凌的时候怀了一个孩子,因为黄国月的莽撞,她的孩子流产了。
后来医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育。
打着为了黄家的香火传承的借口,黄国月不知道从哪里介绍了一个女人给黄凌。
黄岩松便是丈夫与那个三的孩子。
若不是那三不争气,生产的时候不幸大出血去世了,黄国月不定还会将自己这个大嫂也给替掉。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的恨还是半点没有磨灭。
此刻人看着黄国月没落到需要住到娘家来,她的心里只最痛快的那个。
“这不是姑子和姑爷吗?怎么突然放着大别墅不住到这里来玩了?这一次需要住多久啊,我也好让下人打扫房间。”
她假意亲切的从楼梯口走了过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绣花连衣裙,宽松的裙子遮住了她肥胖的身材,像个行走的水桶一般。
这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十足,要是黄国月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是怀疑智商了。
夏建刚的脸色倏然阴沉一片,这么多年,他明里暗里没有少帮着黄家吧,到头来大嫂竟然这种没良心的话。
他想不住了,可目光瞥到身后的一双儿女时,夏建刚忍住了。
心里更是坚定了要尽快找房子的想法。
“你这的什么话?不会话就闭嘴,滚回你的房间里去!”黄凌吸着烟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丝毫没有顾忌这是在外人的面前。
于丽双手抱胸的站在原地,还有些不太服气的反驳道:“我也没什么啊,我问他们一家四口住几天,我好准备食材和房间,这有什么错?”
是没错,错就错在不该大庭广众之下出来,显得太过家子气。
更何况,这是他的妹妹、妹夫和一双侄儿女,又不是外人。
黄凌自觉丢了面子,对这妻子越发的觉得不满意了,粗鄙又没有文化,话也不好听,更不懂得什么叫做温柔。
他愤怒的扬起了自己手里的水烟枪,这是黄铜制成的烟杆,猛然敲打在了于丽的脊背上,疼得后者面容一皱,倒吸了一口凉气。
“行了,你上去,这里不需要你。”
完,大手推了女人一把,后者穿着十几厘米的松糕鞋,险些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踉跄的往楼上走去。
站在一旁的黄岩松始终一言不发,眸中平静无澜,毫无半点同情和怜惜之意。
从他七岁起就知道这女人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的生母是被这个女人逼死的!
时候要不是为了让日子过得好一些,他根本不屑喊这么一个农村妇女“妈”。
现在整个黄家都在他的手里,于丽拿他毫无办法,甚至还要忍让一筹。
于丽扮演了一个黑脸尽了坏话,也就是他这个白脸登场的时机了。
黄岩松主动的上前帮着夏秋雪拿过了行李箱,俊朗的面容上挂着一丝绅士般温和的笑容来。
“姑姑、姑父,你们别听我妈的,她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