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其突然闭嘴了。
文老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眼睛不敢看向那片乱葬岗。
风停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一道颤巍巍的声音在白老耳边响起,“老子,你当年有看到什么阴兵借道吗?”
乍然听到他问自己这种问题,白老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没好气的哼了哼。
“有,一大群傻逼从我面前路过,我一看,呀!其中一个就是你。”
文老:“……”
要不是现在被绑住了,老夫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都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心情吵架。真想夸赞一下你们,真是不怕死啊!”
就在两人争吵之际,一名穿着黑色华丽长袍的高大男人走了过来,他的面上带着一面金色瑞兽面具。
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男人周身弥漫着阴沉沉的死气,这只有常年浸泡在血液之中才有可能。
而答案似乎只有一种途径——杀人!
寻常人看到他,大多都害怕得不出话来。
然而文老竟还有心思幽默一把。
“嘿,伙子。你那面具是纯金的吗?看上去挺威风的,在哪里买的?我和这老子一起买,可以买一送一吗?”
白老盯着这面具看了几秒,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许多从前的画面。
他……好像见过这面具。
素心的画上。
“你们两个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吵架。真想夸赞一下你们,真是不怕死啊!”就在两人争吵之际,一名穿着黑色华丽长袍的高大男人走了过来,他的面上带着一面金色瑞兽面具。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男人周身弥漫着阴沉沉的死气,这只有常年浸泡在血液之中才有可能。而答案似乎只有一种途径——杀人!寻常人看到他,大多都害怕得不出话来。然而文老竟还有心思幽默一把。“嘿,伙子。你那面具是纯金的吗?看上去挺威风的,在哪里买的?我和这老子一起买的话,可以买一送一吗?”白老盯着这纯金面具看了几秒,上面这熟悉的花纹让他情不自禁的脑海里想起了许多从前的画面。他……好像见过这面具。不是别处,就是死去的女儿,白素心的画上。
对!
就是素心的画。
有一次他在院子里画画,素心给她磨墨,他见闺女如此认真,突发奇想让她尝试着画一下。
她心智幼弱,又没有收到过专业的、系统化的训练,所以名声在外的书画家白明其的女儿,画画的水平竟然和幼儿园的孩子一样滑稽可奇怪。
素心画了一个人,勉强能看出来是人。
那人的脸上就带着这样一副黄金面具。
他当时询问素心,她画的是谁?
她傻兮兮的笑着回答不知道。
白明其只当她是发挥想象力胡乱画出来的,后来也将这个插曲忘到了脑后。
要不是现在,这男人带着一模一样的面具站在他面前,他或许永远也不会记起来。
只是,素心从在他身边长大,他可以保证她一步也没有踏出过A市。
又怎么可能会见到这枚面具?
起来素心临死之间手里握住的那枚铜片也很是奇怪,会不会也和这群人有关?
铜片现在在晚晚那里,他一定要想办法叮嘱晚晚,保护好铜片,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这两人,一个不怕死的耍嘴皮子,另外一个竟然在发呆!
真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他负手走了过来,脚步停在两人的面前,伸出两只手分别掐住了白老和文老的脖子,虎口用力。
猝然被夺走了呼吸,两位老人家只能艰难的用鼻子呼吸着。
脏兮兮的老脸也被憋得通红,像是被开水烫红的老树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