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定,这一战,姓夜的就是奔着认输来的,他肯定会派些杂碎上擂台走个过场,
李伴峰让人收拾出一间干净厂房,两人面对面落座。
“怎地了!”马五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千万记住,把姓夜的人头摘回来,黑石坡,就是咱们的!”
“哪个锅炉?”
李伴峰一觉睡到中午,从随身居里神清气爽走了出来,在工厂里绕了两圈,正想去城里转转,有人来报,清守会长老吴德成又来了。
小川子低头不语,他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才把锅炉修好的。
“非议什么?”吴德成笑道,“说咱们下手太狠?可谁让他们上的擂台?擂台上哪能顾得了那么多?
楼顶有个汽笛,是工厂用来提醒开工、吃饭、睡觉用的。
吴德成起身告辞,李伴峰送到门外。
李伴峰颇为无奈:“吴长老,你让他来打什么擂台?这不自己送死来了么?我手下人给他留条命,都算他造化。”
而且武长老吴德成始终没有表态,他也没说清楚两家约得到底是文擂还是武擂,只说这里边可能有点误会。
吴德成点点头:“说的是这个道理,下一场打擂安排在明天晚上,咱们之前的约定你可别忘了。”
次日,晚上五点半,双方准时来到擂台。
工人们刚下工,饭都顾不上吃,全都来看打擂。
“你们猜这次谁能赢?”
“这次我可听说了,是正经的武擂,吴长老亲自出手,夜老板凶多吉少了。”
“上回你就说凶多吉少,夜老板不还是赢了?”
“上回不一样……”
“你别扯这没用的,一百桓国钞,我赌夜老板,你敢不敢赌?”
围观的人已经开了盘口。
李伴峰一脸困倦,来到擂台旁边,跟吴德成打了声招呼:“吴长老,我是上去就认输,还是打一会再说?”
吴德成皱皱眉头:“夜老板,可别说这样的笑话,到了擂台上,咱们各看本事。”
“行,看本事,逢场作戏还当真了……”李伴峰打着哈欠,叫了三个人上台。
和吴德成预想的一样,这个姓夜的就是奔着认输来的,而且态度极不认真。
之前那几个能打的都没来,上场的三个人实在没眼看。
有一个壮汉,个子挺高,但身材非常臃肿,看着就不像是习武的。
另外两个矮小瘦削,跟没吃饱饭似的,走路都不稳当。
再看他们装束,都穿着粗布衣裳,身上满是油污,脸上都是煤灰。
这也太敷衍了。
姓夜的估计是从厂子里雇来几个刚下工的工人,想随便糊弄过去就算了事。
吴德成压低声音道:“夜老板,这就是你的人?”
李伴峰哼一声道:“怎么了?嫌弃了?你上场带来那几个人也不怎么样!”
吴德成往李伴峰身边看了看,他连个支挂都没带。
行,年轻人,你够猖狂。
一会你可别哭!
一声汽笛鸣响,双方备战。
吴德成的四个弟子上了擂台。
李伴峰皱眉道:“什么意思?我就三个人,你上四个,以多欺少是吧?”
这句话声调挺高,周围人纷纷议论起来。
吴德成没作声,手下弟子五层文修饶少丰上前道:“夜老板,您不是也来了么?不妨上台切磋一下。”
李伴峰皱眉道:“我上去做什么,横竖都是输,丢人现眼去?”
吴德成赶紧把话题打住,再这样下去,事情要被姓夜的说漏了:“三对三也行,青松,你就别上了。”
四层毒修岳青松从擂台上走了下来,站在了吴德成身边。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