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慕景,你……你这样做,如何对得你死去的母后,我的姐姐?”静太妃无计可施,又将先皇后搬了出来:“你莫不是忘了你母后临终的遗言,她是让你这般对我的吗?”
“本王母后的遗言,本王自己记的清楚——便是保你静太妃老死,你可以放心,你这辈子定是会老死的,至于活的时候是富贵安稳还是痛苦不堪,端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非本王母族,亦非皇室母族,又如何能称得上是本王与皇上的长辈?又如何能做得了本王婚事的主?
想将柳子娴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女人送到本王的身边,本王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今往后,她若敢靠近本王,血溅五步,尸骨无存!”
轩辕烨与他,这静太妃和柳子娴心机深沉,阴险恶毒,他未能全然信了,倾倾与他着二人前世里诸多算计,害的她与他关系越来越恶劣,他虽信了,却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许这一世,这二人并不会那般?
可就只单单是这几日,这两人做下的事情,动的心思,就已经让他嫌恶至极了。
他分明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这两人了,她们却还以为能在国宴上寻到机会,达成她们自私的目的?
那就莫怪他恼了,让所有人都知晓这两人不过就是得了一个虚的身份,便是最普通的官家女儿,也比这两人要贵重!她们,什么都不是!
“你……摄政王,你……你怎么如此的对我?”柳子娴的脸上早就找不出来一丝的血色,此时,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似的,浑身颤抖着:“我原以为,只要我坚持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看到我,没想到,你就只为了一个凤倾倾就……
我自便欢喜你,未曾想到了今日,竟变成我自作多情、自取其辱了?我……我哪里还有脸活?我不如去死了……”
这话还没完,柳子娴果真冲到桌子边,拿了一把匕首,作势就要往自己的心口处刺。
——若这是在轩辕慕景的封地,那里的人都已经被静太妃和柳子娴洗了脑,觉得柳子娴就是女神下凡什么都好,自然会阻止她“伤害自己”,还会痛斥让她做出这等“绝望动作”的人,然而,她却忘了,这是在轩辕皇城。
她来到皇城,还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好感就上演这种悲情戏,让人看了只会觉得好笑!
——就连静太妃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人阻止她,甚至没人发出一声惊呼,以至于柳子娴拿着那把匕首举到了半空中,迟迟没有扎刺下去,神情僵硬到夸张。
“想死?也好!”轩辕慕景不仅没劝,还对烈风道:“去,多给她送几样找死的器物,本王到想看看,她想怎么死?”
烈风马上照搬,现场就拿了长剑、绳子、琉璃杯碎片等东西走到柳子娴的面前道:“你是想用你那匕首刺心而死?还是割断脖子死?或者用这绳子吊死?用碎片割了手腕血尽而死,或者咬舌而死,生生憋死、不然,让几个人帮帮你,将你捂死,打死,都可以的。”
“你……你们……”柳子娴的脸上彻底挂不住了。
“娴郡主,选一样吧?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欢喜我家子恒到了不顾一切的程度吗?怎的?不敢死?还是觉得自己的命与感情金贵?闹这么一场只是与大家玩玩?呵~知不知羞?”凤倾倾冷笑着。
用自杀来威胁轩辕慕景?这一招简直愚蠢至极!
“凤倾倾!你想我死,我偏不死了!”柳子娴再一次将“无耻”这个词演绎到了极点!她将匕首放下,指着凤倾倾道:“你道我不知羞?你都还没嫁给摄政王呢,就以摄政王妃自居,你才不要脸!”
“没错!”静太妃道:“如此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哪里就比娴儿好了?哪里就有资格做摄政王妃了?若是娴儿不能做摄政王妃,凤倾倾也就不能!”
“能与不能,你了不算。”凤倾倾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