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这情意不提也罢(1 / 2)

锦园的大门是锁着的,严暮和周礼怀坐在门前台阶上等着魏意回来,眼天都要黑了。

“老七,这安庆王不会是故意躲着不见咱们吧?”

一早就过来,已经等了一天了,还不见人回来。

严暮歪身倚着台阶,嘴里叼着一根枯草枝,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懒懒散散的,舒舒服服的。

“盛京天大地也大,但秦飞时的窝在这里,他总得回来,等着吧。”

周礼怀歪头严暮,见他不慌也不急,但态度很坚定,一定要等到秦飞时。

“我还以为你没心呢,不在乎那孩子死活。”

严暮嗤了一声,“我本也不在乎。”

“那你还在这等着?”

严暮瞪了周礼怀一眼,“我闲得很,不成?”

周礼怀笑,“成!”

这时薛长风跑回来了,左手拎着一包烧鸡右手拎着一坛子酒,“他娘的,饿着肚子等一天了,咱先垫补着。”

周礼怀坐直身子,“我还真饿了。”

薛长风刚要放下酒菜,严暮冲他挑了一下眉,他回头望去,见秦飞时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长枪,身上穿着兵马司发的大褂,妥妥的卒打扮,只那张脸俊秀的过分。

秦飞时见到他们,忙加快脚步走了来。

“哟,您几位在我锦园门口,这是?”

严暮起身,拍了拍衣角,而后拿下嘴里那枯草枝,向秦飞时,咧嘴一笑:“这不我们仨儿特意来找你喝酒的。”

薛长风配合的举起手里的酒肉,“等了一天了。”

周礼怀揉揉腿,“不行,蹲麻了。”

秦飞时笑着他们三个,道:“那感情好,快里面请吧。”

他开了门,在前带路。

严暮他们跟在后面,这锦园依旧荒芜,前院残垣断壁,到处都是一人高的荒草,穿过虽是可能坍塌的穿堂来到后院,入目先是一座坟头,四周都是草,这坟头倒是干净的。

坟头上立着快墓碑,上面刻着名字:红烛。

坟修在家里,正冲着门口,也够瘆人的。

好在后院的房子还没塌,因有人住,稍稍整理过,也不算太脏乱。

秦飞时将院中石桌石凳收拾了一番,进屋拿出酒炉,跟薛长风要了酒在上面温着。

菜只有烧鸡,秦飞时又进厨房添了两个,动作十分麻利。一个油腐,一个炒青菜,色香味儿全没有。

“委屈三位了,先尝尝我这手艺。”着秦飞时给三人分筷子。

见秦飞时还围着围裙,又这般热情,薛长风和周礼怀有些不好意思,便夹了一筷子,在秦飞时殷切的目光下放进嘴里。

薛长风勉强咽下:“还,还不错。”

周礼怀喝了一口水顺下去的:“味道极好,就是咸了点。”

秦飞时笑,“那估摸是放盐多了。”

着他又向严暮,他没给他面子,筷子接过去直接拍桌子上了,“七殿下,您不尝尝?”

严暮抬眸向秦飞时,“你是用毒高手,我怕这菜里有毒。”

一听这话,薛长风和周礼怀脸一青,想吐都吐不出来。

“老七,你也不提醒我们!”

“太他娘不仗义了。”

周礼怀和薛长风一人瞪了严暮一眼。

秦飞时啧啧,“七殿下这话真伤人心,怎么咱俩也曾生死相随过,这情意还是在的。”

着他又了周礼怀和薛长风,“不过七殿下有了新人,自然也就忘了我这老人了。”

薛长风这下是真想吐了,他凑近严暮,声道:“你俩情比金坚的,也别扯我们啊,怪让人发毛的。”

严暮推开薛长风,冲秦飞时哼笑一声,“安庆王大抵是忘了我从北金人手里救过你。”

“镇北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