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贺思远都想给她磕头了,一颗心落回肚子里。
长公主颔首:“犬子莽撞,谢皇兄宽容。”
萧天爱取出几张银票,塞给几个拿着水火棍的宦官,“诸位辛苦,拿着喝茶,狠狠打,千万别留情,让他敢对太子不敬,打的不狠不长教训!”
宦官不好意思收下,“萧姐客气,奴才们不敢放水。”
姜公公有些看不明白,萧姐什么时候对贺少这么好了?
“裤子扒了,行刑!”
宦官摆下凳子,按着他趴在上面,撩起袍子,就要扒裤子!
几位女子羞红了脸,“咱们走吧!”
萧天爱兴致勃勃,“别呀,打板子呢,多难得,看完再走呗!”
贺思远脸都绿了,打板子他不怕,可是被她们看光了腚,他还怎么做人?
使劲儿捂着不让扒,“不要,就这么打吧,不能扒我裤子!”
姜公公心中好笑,打板子的目的,一来是让他知道疼,二来也是一种羞辱,都得扒下裤子的。
相比疼痛,羞辱的意思更重。
毕竟谁也不会真的把人打死。
贺思远想着自己光着腚,被她们看光,想死的心都有。
夏疏影也想看热闹,不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看的,太不知羞了,劝着她走人:“看什么看呀?传出去像什么话?”
萧天爱无所谓:“这是咱外甥,不是外人,谁敢闲话?”
品仪郡主乐的不行,还咱外甥呢?
怪不得贺思远这么怕她,太子也拿她没辙,实在是这脑回路,跟一般人太不一样了。
长公主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滚开,有点儿廉耻心没有啊?”
萧天爱定定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你好意思跟我提廉耻心?
滑天下之大稽!
长公主都要气死了,吼着下人:“把她们都给本宫轰走,轰走!”
“哼,皇宫你家的?你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的吗?
长公主,你可嫁人了,不是皇家中人呢,我们这儿,一个燕王妃,一个太子妃,我看谁敢撵!”
“你……”
就是要气死她,让她敢骂燕王瞎子?
有这样的姐姐,燕王真可怜!
被可怜了的燕王,不知时候,从街角走出来,也不知道看了多少热闹。
萧天爱马上从战斗鸡,变成白兔,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王爷,你可要帮我做主啊,长公主骂我‘贱人’,还要撵我走,没法活了呀,嘤嘤……”
夏疏影想捂脸,我能不认识她的吗?撒娇装哭,业务这么熟练,她不认识这么一号人!
“长公主,我的王妃,不劳你教诲。
正好有事儿找你,这是母后的嫁妆单子,好了一半儿给你做陪嫁,一半儿给儿媳妇儿的。
当年我没在洛城,东西都被你拿走了,现在我娶媳妇儿,这些东西,请你一样不少的还回来吧!”
长公主瞳孔紧缩,“赵无疆,你什么意思?
跟我要钱?你燕王府穷的都要打母后的嫁妆了?
母后弥留之时了,都留给我,没你的份儿!”
燕王眉眼一沉,“你不是母后走的时候,你不在身边的吗?怎么又弥留?”
长公主一阵心虚,“是之前,病重的时候,就那么意思,你少挑刺儿。”
燕王冷哼:“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有母后的嫁妆单子,有太后做主,由不得你霸道。
真以为做了长公主,就高枕无忧了?
你骂我可以,我的王妃,由不得你欺负!
这次只是假装,下次本王敢踏平你的公主府,我倒要看看,皇上能不能护着你?”
“你敢?”
长公主被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