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也不稀罕的样子。
年子不出的失落,原来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呢。
夜色深沉,太子还在批奏章,没有休息的意思。
年子值夜伺候,忍不住催促一句:”太子,夜深了,休息吧,事情是做不完的,别熬坏了身体。“
太子却一把甩了朱,冷漠道:“孤做事儿,用你来管?年子,你越距了!”
年子马上跪下请罪:“奴才该死,太子息怒。”
“息怒?孤怎么息怒?你是希望孤宠幸一个男人,把你摘出来,和划清界限对不对?
在你心里,孤就那么没用,保护不了你的吗?”
年子都要哭了,辩解道:“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外面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啊!”
年子:“……”
她能怎么?希望太子宠幸男人,彻底弯了,甚至因此丢了太子之位?还是自己是好意,不歧视他,希望他幸福呢?
怎么都不对啊!
“奴才该死!”
除了这个,年子想不出能什么。
“你……”太子气的要死,她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
“既然知道该死,就接受惩罚吧,贬去你总管的职务,还回到原来的地方扫地去吧。”
“奴才……遵旨,太子殿下保重!”
年子等于是一撸到底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平静起身离开。
她不知道,身后太子的目光满是深情,指甲狠狠掐在手心,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痛。
你倒是求求我啊,只要你和以前一样撒撒娇,句软话,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点儿苦呢。
陈婴看着年子失落离开,嘴角的笑意更深,她走了,自己的机会更多了。
翌日,年子被贬去扫地的消息传遍皇宫,整个皇宫的人都震惊了,太子这是有了新欢,厌弃了年子吗?
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只可惜了年子,以后一辈子只有扫地的份儿了。
年子重新握着扫把,在瑟瑟的寒风中一下下扫着地。
她没有怨怼,反而很满足,从前没厚衣服穿,冬天最难熬,手上,脚上都是冻疮,现在已经好多了,太子赏给他好多厚衣服,鞋子都是珍贵的熊皮靴子,一点儿也不冷,扫一会儿浑身暖乎乎的,没有以前那么辛苦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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