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席言有什么好骄傲的,拼了命的学习最好也才年级40名的成绩,很了不起吗?
“那你真的要好好努力了,之前的年级第一,都快掉出百强榜,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还想靠着进入豪门不劳而获?”
席言完,扭头着席景行,“可是你也不想努力,爸爸也不想努力,豪门从哪里来呢,总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吧?”
在座的所有人都懵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傻子也听出来席言的话不太对劲,目光在席景行和陈香香身上来回逡巡。
陈香香深吸了一口气,“哥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席景行干笑了一声:“席言你连爸爸的玩笑都要开啊,不过现在不仅可以鸡娃,也可以鸡家长,爸爸也确实需要加倍努力,才能给你和颜颜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
他难得了个年轻人的网络词汇,觉得已经摆足了诚意,亲切又不失幽默。
席言了一眼席景行,其实哪怕席家破产,这个人仍旧过得很体面。
虽然消费降级了,衣服、鞋饰却仍旧不便宜,皮肤也保养得很好,少经风霜,上去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颜汐似咄咄逼人,却从来没有在经济上为难过席景行。
在外界私底下的传言里,却仿佛是颜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让体面的席先生落魄,颜汐大逆不道简直丧尽天良。
北桥市的豪门圈子里,那些贵妇们都对席景行抱以十二万分的好感。
很多男人有钱就变坏,洁身自好的只是少数,谁的婚姻不是一地鸡毛?
像席景行这种,几十年如一日的深,妻子亡故多年都不肯再娶,怎么能不叫那些贵妇动容?
个个都恨不能捧着一颗心来回报席景行的这份深情,对颜汐的做法当然不满至极。
席言心里很冷漠,没有半点波澜地开口:“没必要带颜颜出场吧。您的女儿不是陈香香吗?你努力是为了她才对。”
席景行脑袋嗡地一声,一瞬间甚至产生了耳鸣。
“胡八道!陈香香不是我女儿!”席景行刷地站起来大声反驳,胸腔急剧地起伏,情绪很激动,“这是阴谋,有人陷害我!席言你不能听外人挑拨离间!”
陈香香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席景行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