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付田这颗棋子失去作用,霍松年就不会动手。 她不够心狠,所以难受。 霍寒辞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抬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池鸢听到他打电话,似乎是打给简洲。 “把池鸢下午的监控删了。” 挂了电话,他捧起池鸢的脸。 她的眼睛很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得人心疼。 池鸢挪开视线,淡淡咬着唇,“付田死了。” “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池鸢走得每一步都没错,只是低估了霍松年的狠心。 一个极度沉迷权欲的人,是疯子。 池鸢这样的正常人,是干不过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