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将池鸢的脚放在空着的掌心暖着。 “副作用的话,情绪容易激动,和以往一样,只是这种新型药加强了这种不确定性,也就是,我母亲随时都会像以前那样伤人,但清醒的时间会比以前多很多。” 靳明月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霍寒辞刚刚对池鸢的温柔交代。 一想到这两人如今共处一室,甚至马上还要躺在一张床上,她就嫉妒地发疯。 她的眼里恨得猩红,嘴上却云淡风轻。 “知道了,我刚刚太心急了,才给你打了电话,影响你们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