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生都忙前忙后的给聂衍包扎。 脑袋上缠了纱布,手掌也缠了纱布。 聂衍就坐在自己的病房内一动不动,哪怕是被牵扯到了伤口,他都毫无反应。 医生们都没打麻药,可他全程未吭一声,只觉得这人的耐力真是可怕。 聂衍是真的感觉不到痛,只是沉默的盯着某一处,等医生都一一出去了。 他才安静的躺下去。 是在做梦,睡一觉醒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