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车上,Kg把霍知放在怀里。 霍知像池鸢在床上睡觉那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 Kg则拉过池鸢的手,到上面的口子,有些后悔,甚至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一旁就有型的医药箱,他拿过来,用棉签沾了消毒液,给伤口消毒。 池鸢不太能适应跟他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不是剑拔弩张,而是一种心翼翼。 不知为何,她自己心里也有些难受。 这个Kg,惹人生气的时候,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可让人心疼的时候,也是这么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