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不想接受他自以为是的所有付出。 情产生的前提,并不是靠着压迫,捆绑,和一味的付出以及道德式的自我感动。 池鸢的这个行为,仿佛最尖利的刀叉,一下子刺进靳舟墨的心脏。 接着他的衣领被人拎起,脸颊挨了重重的一拳。 他知道来的人是谁,只抬眸着对方,扯唇笑了笑。 “真好,都死了。” Kg浑身都在发抖,拿出枪抵住靳舟墨的脑袋,子弹上膛,扣住扳机。 但枪里竟然没有子弹。 他气得又打了一拳头。 靳舟墨的嘴角都是血迹,却也只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