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磕磕巴巴的不出话,还是对着安浅这么个东西!俊脸全丢尽了!
安浅就这么看着年谨尧,不明白他突然的慌乱是怎么回事。
见年谨尧半天吭哧不出个所以然,安浅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进来看看我做了什么毛线织物吗?”
安浅记得最后和年谨尧的话题就是有关毛线的事,别的也没什么。
一听这话,年谨尧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能有什么关于毛线的事情找安浅啊,他个毛线还差不多!
“不是……”年谨尧终于被安浅这直女发言调整好了心态,解释了一嘴,“那么晚了我看你房里没关灯,敲门问了好几次也没人应,我怕你有什么事才进来看看。”
“哦,这样啊。”安浅还以为这大晚上的年谨尧找自己有事呢,“我就是去洗澡,估计你刚敲门的时候,我开着花洒,没听见。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安浅着话,随手从梳妆台柜子里拿了吹风机往浴室走,边走还边把干发帽扯了下来。
实在的,安浅这种妮子,美则美矣,却跟妩媚这两个字挂不上边。
可不知道为什么,年谨尧刚才看着安浅扯下干发帽后,稍稍甩了甩长发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点……撩人。
尤其安浅这会儿只裹了一条浴巾,刚洗过澡,身上的水珠都还没完全擦干的样子,简直是在挑战年谨尧的极限!
年谨尧是再正常不过的成年男人,安浅又是他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妻子,要不是顾忌她的感受,他现在已经冲进浴室,然后……
所以,最后年谨尧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冲进的浴室是自己的浴室,一个人在花洒下站着,任由凉水将他从头冲到脚。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年谨尧感觉好多了。
起来,年玉的没错,他的确是有点自讨苦吃。
要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安浅实话实,或许就不用受现在这份罪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的餐桌上,安浅准备了笼包,一口一个的包子包的精致又好看,年谨尧夹了一个先给安浅,“安浅,有件事,我想和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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