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他最听你的话了。”-
在厨房熬好了银耳羹当夜宵。
元霜没有送上去,站在楼下叫了段寒成一声,“下来吃东西。”
段寒成本是不想来的,可为了不让元霜出端倪,还是端着僵硬的笑下了楼。
元霜坐在餐厅,一勺一勺吃着银耳羹。
“坐啊。”
段寒成本想敷衍性地吃几口便离开,元霜却好像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我最近有点累了。”
一听她这么。
段寒成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每天精神抖擞,一投入工作中连秦和都自愧不如。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累?
但元霜到底不是铁打的。
段寒成理解。
“那我给你放假,你想休息几天?”
着他心疼的目光,已经拧起来的眉,元霜忍不住自责,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吓唬他。
可段寒成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动动脑子,根本对付不了他。
“要是江誉,你也会这样给他放假吗?”
段寒成一时没听出来元霜的意思,怔了怔,接着点头,“当然,我又不是会压榨下属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上司。”
“那你要是江誉,你也会转自己的股份给他吗?”
对待段寒成,元霜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不来硬的,也不来软的。
该怎样就是怎样,她平铺直叙,却不拐弯抹角,“你让我去接替江誉的位置,我就只是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你现在这样……你姑姑跟父亲要怎么我?”
“姑姑跟你的?”
段寒成面色沉下,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我让她不要告诉你的,他们就是这样,太过自私。”
“你在做决定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想把我觉得有益的东西给我的妻子,为什么要征求那么多人的同意?”
自便生活在循规蹈矩之下。
老太爷将段寒成教导长大,不允许他的人生出现任何差池,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一成不变。
遇到元霜,上他。
激发了段寒成潜在的自我,这件事,他只想听从自己的本心,“如果今天我送你的是一束花,你还会这样拒绝我吗?”
“问题在于这不是一束花这么简单的东西不是吗?”
“在我这里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花是会让元霜高兴的东西,股份也是,这是她的保障,是利益。
元霜嫁给他。
没有婚礼,没有任何人的见证。
甚至是为了孩子才结了婚。
段寒成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他她,到愿意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给她,可她却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来指责他。
他站起来,面前的银耳羹一口没吃下去,心却好似被彻底梗住了,“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让我能安心跟你在一起,减轻一点我的愧疚感,你也不能收下吗?”
“不能。”
元霜眨了眨眼睛,“总之,我不会要不属于的我的东西,你也休想强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