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脑混沌起来,可是委屈越来越多,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微微张着,诱人得要命。
商北琛呼吸越来越粗,探出灵活的舌在她口腔里肆意纠缠,作乱,“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就是喜欢欺负她?
宁暖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睛,着他。
脸挨着脸,男人又粗又重的呼吸声让她脸蛋绯红,停止了吻,他安抚的亲了亲她腮边,声音温柔又沙哑:“宁暖,是你问我年少时有没有过悸动,叫我别骗你。”
宁暖一脸的不可思议。
女人问男人这种事的时候,一般来男人根本不会实话,会下意识隐瞒初恋白月光这些。
狡辩仿佛是他们天生就会的技能,不管问多少遍,都会坚持没有过。
商北琛这么诚实的男人,肯定有,但必然是少见了。
男人着她湿润的眼睛,嗓音里的欲望浓重到暗哑:“第一次去你家里,我在你卧室过你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学生照,实话,很多年前让我悸动过的那个女孩,穿的校服跟你一样,我那天没到脸,闻着味道很像你,声音跟你也一样,软软腻腻的,听了我就想死在你身上。”
她咬着唇,更委屈了,甚至都快要崩溃了:“商北琛,我求求你别实话了!我要窒息了!让你悸动的女孩又不是我,味道一样的多了,我用的那个牌子的沐浴乳很平价,一砖头砸下去能砸死一个班同样味道的女孩子,人家从你眼前经过,脸都没清楚,你就记住了味道,你是狗鼻子么。”
商北琛皱眉:“你让我别骗你。”
宁暖:“……”
来去,还都成了她的错了?
他不知道吗,有时候女人也会口是心非,嘴上着你别骗我,其实还是想你骗的。
毕竟有些实话,真的不能。
太戳人的心脏了。
她现在控制不住情绪,努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崩溃的就是想哭。
为什么崩溃,她也不知道了。
本来是来白染薇的,可现在就是混乱成一团,想来想去,她有什么资格哭呢,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啊。
商北琛想睡她而已,她却好像交付过真心似的哭起来,傻逼不傻逼。
她不想这么狼狈,逼着自己不要觉得委屈,可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商北琛,你这么下流,这么龌龊……想死就去死在她身上,我不要你死在我身上,如果没有佑佑,你是我的谁,你谁也不是,我也从来都不是你的谁,到此为止……我们都到此为止。”
她的眼泪很多,擦都擦不干净。
商北琛低头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另只手边给她擦眼泪,边用薄唇一下一下的吻掉她的眼泪,最后扣着她的后脑让她能埋在自己的怀里,任她发泄出来。
为什么哭成这样?
“未婚妻……商北琛,你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把我推上三的位置你觉得很好玩?”
谁把她推上了三的位置?
哪里有未婚妻还招惹她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