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脸蛋热到不行,故作淡然地抬眸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现在身上还是只穿了一件洗澡前的那个白色纯棉吊带。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脱下去的东西,洗完他又给她穿了回来。
不是应该穿睡衣吗?
睡衣却被彻底晾在了一边。
等到头发彻底被吹干,吹风开关关了,宁暖受伤的那根手指指向架子上的一盒卫生棉棒,垂着眸嘀咕:“商北琛,我来例假了,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印象中,你经常来例假?”他淡淡道。
宁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什么叫经常来例假?一个月一次,我生理期特别正常,怪也只能怪你思想骯脏,目的性很强,而且肮脏的很频繁……”才会屡次遇上例假这个克星。
例假准时,难不成这还成了她的错了?
商北琛没再什么,拿了一条干的白色大浴巾,把她包裹起来。
她被男人打横抱着出去。
卧室床上是新换的床单,素雅,干净,田园清新的女生风格。
她以为商北琛是出去给她拿睡衣,结果却到他把卧室房门关了上,还握着铁质门锁“哗啦”了两下,等到研究明白了那简陋的破门锁,便从里头反锁了上。
宁暖身上的浴巾现在都掉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遮挡身体,身上白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
她抖着声音问:“……你锁我房门做什么?”防着外婆回来?她都来例假了他还能做什么?
宁暖洗完澡后虽然擦干了皮肤,可到底受过温水的浸染,皮肤更显白嫩的细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把她压在身下,固定住她挣扎扭动的身体,着她的黑丝铺散在床单上,闻着她身子散发的那股女人特有的幽香,闭上墨眸,吻着她的唇。
依然是没有回应的吻。
长久的吻算不清楚到底吻得有多漫长,直到她的嘴唇被吻得水润嫣红,微微肿起,泛着曖昧的光泽。
商北琛呼吸沉着,表情是不出的折磨,不出的沉沦。
他把她困在铁质床的角落里,使得她退无可退,低下头去,恶意地,若有似无地,吻她红肿的唇,哑声叫她名字,“宁暖……”
这一声名字叫得她直接快要软成一滩水。
她不知道怎么了,不受控制的难受,哪里都难受,也不想睁开眼睛找使她难受的源头。
男人深暗得充满侵略的视线,定定盯在她绯色的脸蛋上,拇指描绘着眼前这张白里透红的嫩脸,再闭着墨眸,吻着她因为被吻而微微扬起的白皙脖子,嗓音沙哑得一度透了底,“嫁给我……”
宁暖怔住了。
他呼吸粗重:“你想要的安定,我给……嗯?只要你要,我什么都给,哪怕你要我命……”
他在吻她脖子时这些话,就像在那片被他吻过的肌肤上洒下无数温柔的种子。
她料得到,吻成了这个程度,商北琛肯定不会轻易收场。
她一开始还本能的摇头,拒绝,挣扎。
可现在,他沙哑的声音却像一把温柔利刃,抵住了她的喉咙。
男人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引领她磨索着往下,被动,却也亲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