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警察局,楚思宜死了,案子就查到这儿……”
着,温凉看了傅铮一眼,“喂。”
“嗯?”他抬头。
“楚姐死了。”
“我知道,头七都过了。”
温凉:“……”
“你就没一点儿伤心?难过?好歹跟人家好了那么久……”
“你希望我伤心,难过?”傅铮挑眉看着她。
温凉抿了抿唇,没做声,扭头跟傅诗凡话去了。
傅铮笑了一声,站起身到温凉另一边坐下,“想听我实话么?”
“你爱不。”
傅铮笑了笑,凑过来,附在她耳边,低声,“知道她死的时候,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只有感慨?”
温凉斜眼看他。
“还有可惜。”
“可惜?”
“嗯,可惜她死的太晚,要是早点死,我没有被她蒙蔽,不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她父亲身亡,孤苦伶仃的时候,他在医院里陪着杀害她父亲的凶手之一楚思宜。
那时两人尚不相识。
只是现在想想,就替她难受。
这大约是他心里永远也抹不去的遗憾。
温凉轻哼一声,“就算没有她,那时候你肯定也看不上我……”
“又没有重来一次,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上你?”
“那个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毫无波动,就跟看一根木头一样。”
那时她自卑自怜,心翼翼,可不就跟个木头一样么?
傅铮挑眉,“温凉,那么久远的事,你都还记得?看来平时没少观察我?”
温凉心里一咯噔,别过眼,“我就是一瞬间想起来了,谁观察你了?”
“温凉,”傅铮逼近一分,咬着她的耳朵,“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撒谎的时候,总是很心虚么?你是不是早就开始注意我了?嗯?”
温凉身体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缩了缩脖子,“你可真是自恋。”
傅铮继续猜测,“你现在怎么不喜欢吃黑森林蛋糕了?是不是我当年送了你一个,所以你就喜欢吃了?后来发现楚姐喜欢,你就不喜欢了?”
温凉屏住呼吸,一副诧异地样子,“傅铮,你脑洞也太大了吧?还什么你你送我蛋糕我就喜欢吃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人的口味是会有变化的,就像我现在不喜欢吃羊肉了一样。”
傅铮挑了挑眉,“可能是吧。”
他没深想。
傅铮又道,“我刚才看到了你的预约单子,明天陪你一起去产检。”
“哦。”
她不着痕迹地送了一口气。
怀孕的事,温凉也没想瞒着他。
只是现在他提起来了,温凉便,“这个孩子我们共同抚养,跟我姓。”
“是我的就行。”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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