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台前,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她闭了闭眼,而后摸出手机来,给唐祈年发消息。 她,哥,沈时砚受伤了,你帮我去他好不好?但别跟他,是我让你去的。 可消息编辑完,她最后又删除了,没有发。 既然己经没有可能了,又何必再给对方希望,反复折磨彼此。 既然狠心,就应该狠心到底。 “叩叩——”“鹿溪,你没事吧?” 门外,传来陆瑾舟关切又心的声音。 “我没事事,很快出来。”沈鹿溪回答后,去摁下了马桶冲水键,又拧开水龙头洗了手,擦干净手后,这才拉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