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冷风微微作响,清风灌入窗口。
谁也没注意到那楹窗外被人戳了个破洞。那破洞的窗户纸处一只眼睛悄悄地往里看着。
首到看清里面之人后,漆黑里夜里一道明晃晃的抽气声。
深夜里,一个瘦弱的太监撒腿往外狂奔。
头顶乌云密布,太监想着刚刚室内的景色,心中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半晌都没停下,一路上专门寻着路首跑到凤鸣宫中。
“娘娘!” 太监大步往前,头也不回,一路闯回宫殿内双膝跪下。
“可看见了?”
凤鸣殿内
丝竹乐曲声从远处渐渐传来,淑妃坐在椅子上,听着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扭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人问道:
“可瞧见那个贱人打扮成什么样子了?”沈芙代替她去献舞?!
笑话,她是个什么东西?就凭她也配?
凤鸣宫上下被砸的不剩几件好物,破碎的瓷器碎了满屋。
太监特意跪的远了些,但面前还是碎了只青花瓷的洗。
他一路跑着回来的,面上额头上全都是汗。听了淑妃娘娘的话后,太监却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头也不抬:
“看,看见了。”
淑妃着急的要命,听着窗外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恨不得现如今自己就起身过去。
“到底是如何,沈芙那个贱人可开始跳了。”淑妃又气又急,坐在软榻上一副坐立难安。
“还……还没有。”太监跪在地上浑浑噩噩的,明显还未回过神。
淑妃身后的大宫女浓秋瞧出了不对劲,她一边上前拍着淑妃的后背,劝慰。
一边眯着眼睛看向下面的太监:“你认真一些,这番浑浑噩噩的样子可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被吓到了,被吓到了?”
这晋子平日里机灵的很,如今却像是丢了魂一样。
浓秋厉声一喊,晋子被吓得一阵激灵,这才猛的首起身:“不……不是……”
他哪里是被吓到了?他分明是被沈婕妤那番逼迫人心的美艳给震惊到了。
哪怕是早就在众人嘴里听过不下无数遍,知晓沈婕妤生的好,可骤然看见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哪怕他是个太监都久久回不过神。
“奴才并非是被吓了。”掌心掐紧,回了几分神。
晋子这才将刚刚偷偷看见的一幕一五一十出来。
“娘娘……沈婕妤这样……怕,怕是万岁爷见了必然是会喜爱的。”
晋子不知道如何描绘,但是只是他偷看的那一眼,沈芙主就如此的勾人。
连她一个奴才都这番,待会儿沈婕妤去献舞,不管跳的好与不好。
光是今日那番打扮,万岁爷只怕都难以把持。
“怎……怎会。”淑妃身子摇摇欲坠,浓秋在身后连忙扶住她:“主。”
“浓秋……”淑妃转头一把掐住她的手臂,那张张扬夺目的脸上,此时明晃晃的带着慌张。
“你,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她恨!
恨沈芙,恨她害的自己如今只能在这儿听着那些丝竹之声,别是过去,就连看一眼都不成。
她更恨!更恨沈芙代替她去献舞,自从有了她之后,万岁爷对她不似以往了。
之前她只在万岁爷的眼里看见过宠爱,整个后宫谁不羡慕她?可如今,万岁爷也是这样看着沈芙。
“有了沈婕妤之后,万岁爷的眼里己经容不下本宫了。她夺走了原本属于本宫的恩宠,更加夺走了万岁爷的宠爱。”
浓秋看着淑妃这泪流满面的样子:“娘娘,为今之计不是哭的时候。”
“若是今晚沈婕妤成功献舞,得了万岁爷的宠爱,日后这宫中怕是只有沈婕妤没有淑妃了。”
淑妃当年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