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我能出来,并不只是你的施舍,我能帮你治缩阳之症,我们是有交易的!”
他想治病,她想脱身,谁也不欠谁!
苍乔却忽然垂眸,神色淡淡地道:“本座当然知道。”
明兰若抽回手,转身就走,却在开门的一瞬间,一双修长的手臂“砰”地一声将她按在门上。
明兰若被圈在他的胸膛和门间,背后是他紧贴重复自己的炽热体温。
“你……”她轻颤了一下。
苍乔却温柔地把脸抵在她的发间,幽幽道——
“别老想伸爪子挠人,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不要你。”
着,他抬手一把抱着她往房的软榻上走去。
明兰若有些茫然地着抱自己的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不要她。
一辈子……
苍乔着怀里懵然的姑娘,淡淡地挑眉:“天都快黑了,饿不饿?”
明兰若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浆糊,这人一下子冷,一下子热的,想干嘛?
她有点迟疑地道:嗯。
苍乔将她放下来,了一眼桌子上的点心:记得这水晶糕是你打吃的,为什么都没动,改了口味?“
明兰若愣住了,心情复杂又欢喜,他竟记得她时候的口味吗?
她轻咳一声:”刚才……吃不下。”
她不着寸缕地坐在那,能坐得住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
苍乔挑眉,随手拿了发簪,替她挽起长发:“刚才不是很放肆,很大胆地诱惑本座么?”
明兰若脸绯红,闷声不话,指尖不自觉地抠着软枕上的锦扣。
苍乔似笑非笑地替她整理出一个优雅的垂髻:“这副样子,才好见人,披头散发就往外跑,打算叫东厂的人都知道你在这里与本座对食?“
明兰若不自觉地抚了下自己的发髻,他伺候人的手艺当真是好,只是……
她别开脸,一双明丽的眸都要羞出水光来:“明明是你逼我脱衣服……。”
苍乔低笑出声,哄孩子似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是是,都是本座强迫你的,本座想完成那幅画很久了,这不是刚好完成这点执念么。”
明兰若觉得自己已经麻了,她真的没话。
这人到底是怎么能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出无耻的话?!
而且这样喜怒无常?!有病!
“要不要吃点别的东西?”他忽然问,仿佛因为完成了画作,心情极好。
明兰若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齐子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蟹面和两只蒸好的螃蟹进来。
明兰若着那一碗堆满了金黄蟹黄,喷香油润的蟹面,忍不住怔住了。
她从喜欢吃蟹面,父亲最疼她,以前秋日下朝,总不忘亲自去集市挑上最好的蟹,叫人拆了回来给她做蟹黄、蟹肉面。
自从和父亲决裂之后,因着触景伤情,她就再也没吃过这东西了。
可苍乔竟然记得……她最喜欢吃什么。
这样冷的天,螃蟹很难找,为何既不愿与她在一起,却又这样处处上心?
明兰若只觉得心头又酸又软:“你为什么……。”
“好好吃。“苍乔淡淡地打断她,递了筷子给她。
随后他又取了银丝手套和拆卸江浙行省常用的八件套钳子、勺子,慢条斯理地开始拆螃蟹。
明兰若抿了下柔软的唇,这果然改不了霸道的本性。
她也不想跟自己的胃过不去,索性拿起筷子吃面,满心都是疑惑,他到底想干什么?
入口油润带香,浓稠的蟹黄口感,还有温热的面汤,仿佛让她的身体都跟着鲜活温热起来。
不一会,苍乔面前的银碟里便多了一份雪白诱人的蟹肉。
他将蟹肉放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