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督主一生,与他长相伴。
……
明兰若跨出东厂前,齐子匆匆赶过来:“我的大姐,您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对千岁爷交代啊。”
明兰若笑了笑,又是平日和气的样子:“我昨日就跟你们督主过,我要去救我父亲。”
齐子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急又慌:“那您这是要去国公府?”
“我可以告诉你我去哪,不过齐子你得借我点银子,急用呐!”明兰若弯了眸子,挺不客气地摊手。
齐子:“您等等!”
他赶紧叫人去给明兰若拿了两千多两的银票:“千岁爷闭关,和公公也不在,我这权限只能支取那么多。”
“够了。”明兰若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三十两就是普通平民一年生活开支!
啧啧啧,这么多银子,都够一家京城大商铺一年纯利润了!
她心收好银票,才好整以暇地向齐子:“你们爷闭关,帮不上我了,这次,我要去找秦王。”
齐子大惊失色:“秦王?!”
这位姑奶奶可别笑吧!
自家主子爷最忌讳就是她和秦王又扯上什么关系,她倒是自己送上门去。
千岁爷出关后,这雷霆之怒,谁能承受得起!
明兰若不以为意摆手:“话你带到就是,我已经让悼王府的人接走了希,也就不劳你们辛苦。”
齐着明兰若大摇大摆地走远了。
他只得厉声吩咐身边人:“好好跟着王妃,实时回报她的行踪,不要让她出任何危险!”
“得令!”几道黑影瞬间消失在人群中。
明兰若了还早的天色,径自转身去玄武大街一处清冷的雀儿胡同。
清冷,不过是因为这满是青楼的花街喧闹了一晚上,一大早反而成了城里是最安静的地方。
她寻到了雀儿胡同的最深处,这里有一家酒肆,全是纯白柚木打造,与边上花楼不一样,贵气雅致。
但酒肆间的脂粉香气、出来倒尿壶、洒扫的龟公们都显示出这里也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青楼。
“你找谁?”一个中年龟公瞧着明兰若一个姑娘站在青楼酒肆门口,不免好奇地问。
明兰若微微一笑:“檀之先生在不在,我有要紧事。”
那龟公一听明兰若出来的名号,脸色一变。
他警惕地左右,确认无人,立刻压低声音引着她往楼里去:“怎么这个时候来,您跟我来。”
龟公引着明兰若进了楼里,七拐八弯地在一处隐蔽的琴室内坐下。
他又为她奉茶:“贵客稍等,公子昨夜弹琴弹得很晚。”
明兰若也不急,施施然坐着品茶。
约莫一刻钟后,一道飘逸落拓的人影款步掀帘而入,冷淡矜傲地问:“什么人要见我?”
只是对方在见明兰若之后,脸色大变,阴沉地死盯着她:“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明兰若咽下茶水,悠悠一笑:“秦王殿下,起来很不欢迎我。”
这个地方是前生她为上官宏业做卧底时,与他的秘密接头地点。
琴师檀之——正是秦王上官宏业的秘密代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官宏业不动声色地坐下,但眼底已经暗藏浓郁杀机。
他暗暗比了个手势,示意来人将她暗中围杀。
明兰若轻笑:“您没了协理刑部的实职,多半只能呆在这里消遣了。”
周皇后算计她不成,连带这位秦王都被她搞丢了协理刑部的实职,他多半没心情窝在王府里。
她拿茶壶为秦王倒了一杯茶:“您也不用想杀我,我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东厂给的消息。”
上官宏业僵了僵,脸色微青,东厂那些无孔不入的该死番子!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