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么。”他勉强压下懊恼,不甘不愿地道。
这该死的女人一手苗医相当厉害,苗药虽疼,但效果确实好。
过了一天,他的伤口就不太疼,还能下床了。
当初如果发现她有这个本事,倒不是不能勉强给这女人一个侧妃位。
他冷着俊酷的脸道:“别扯废话,本王答应你的东西给你了,你该尽你的责任,给本王换药了!”
明兰若擦了擦嘴,弯眸含笑:“嗯,粗鲁暴躁,这才是曾经的将军王武将风范,以前那副虚伪深情公子做派实在叫人恶心。”
上官宏业牙齿恨得痒痒的:“明兰若,你别给老子得寸进尺!”
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登基为帝,迟早干掉这个臭丫头和她全家!
把上官宏业气到口吐脏话,明兰若舒坦了,她笑眯眯地提着药箱:“来,换药!殿下可要忍着点,会疼哦。”
上官宏业忽然想起昨天上药时,仿佛被烙铁刺进伤口的痛感,顿时脸又绿了绿。
着明兰若给上官宏业上药,一直没出声的隐生眼神冷了冷,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明明是两人剑拔弩张,可却依然让他心情不爽——
上官宏业一出现,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那个男人身上,两人之间的氛围仿佛外人都无法插嘴,真是极碍眼啊……
“咳。”他轻咳了一声:“娘子,您救回来的那位无名师傅醒了,想要来见您。”
明兰若闻言,立刻起身擦手:“好,快去请他过来。”
隐生点头,转身就去请人了。
“你倒是用谁都那么顺手,怎么,上那个生白脸了,不分尊卑地让人叫你娘子?”上官宏业强忍着疼,一脑袋冷汗也不忘嘲讽。
隐生刚关上门,敏锐地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
明兰若冷道:“那位是我给孩子请的启蒙先生,放尊重点,至于我上谁关你什么事?”
隐生面无表情地下了楼。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门内,明兰若揉了揉掌心的药膏,“吧嗒”一下把青绿色膏药一巴掌贴上官宏业腰间伤口上。
难得有机会“折磨”这个家伙,她自然不客气。
“嘶!”上官宏业顿时疼得一脸狰狞地抽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绝对在公报私仇!
明兰若悠哉一笑:“倒是秦王殿下你,这架势气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太子殿下追杀的对象,不如和我一样在外改个称呼,你也可以叫我娘子,我叫你王大爷,省得暴露行踪!”
上官宏业一边抽气,一边很是鄙夷:“什么粗鄙的称呼,还王大爷……。”
“咚咚。”两人的对话再次被敲门声打断。
隐生带着一个留着两撇胡须、中年微胖的男人进了门。
隐生指着明兰若:“这就是救了先生的那位王妃。”
无名先生着明兰若,立刻激动地拜了下去:“多谢王妃救无名一命,以后您有吩咐,人无有不从!”
秦王闻言,脸色铁青地瞪着隐生:“你在胡扯什么,明明是我……。”
“这位病人,你施针还要点时间,不如一边歇着去,待会咱们再继续治疗?”明兰若含笑着他。
她带着威胁的笑容,逼得上官宏业硬生生地把话又吞了回去。
他愤怒的拂袖坐到床边去了,又憋又恨,明明是他的人牺牲,是他流着血才把无名带出来,却被明兰若截了胡!
明兰若前扶起无名先生:“先生言重了,如今工坊已毁,您如果愿意,就跟着我回悼王府,我府中必有您的位置。”
无名先生着面前美丽的女子,她清艳眉宇间隐着寻常人少见的慧黠与明锐和……城府。
她在向他递出招揽的信号。
无名先生眼神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