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唯独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又不能忍受她眼里有别人,我是不是有病?”
苍乔慢慢打开掌心,绷带已经彻底碎裂,那日在客栈他切水果时被割得支离破碎的掌纹再次渗出了鲜血。
像是五年前那个血腥的夜,割裂了所有人的命运。
他抬起头着天空,笑了笑:“对,我是有病,那又怎样,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日后她要喜欢谁,我就杀掉谁好了。”
多容易的事儿?
反正像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一生只能浸淫于血腥、杀伐之中,那就做他最擅长“铲除异己”这种事好了。
这样让人悚然的话语,和公公听着,眼底却一片复杂伤感的泪光。
他慢慢垂头,低声道:“是的,姐是您的,您要好好保重自己,才能陪在她身边。”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主子走在一条怎样黑暗的河流里,他没有彻底疯掉已经很好了。
苍乔满足地笑了,眼角的猩红妖冶病态又惑人:“走吧,进宫,总不能让她出什么事,她是我的!”
罢,他起身就径自飞身掠上房顶。
和公公一他连马车都不坐了,赶紧追了过去:“爷,丹药还没好……。”
“没好就等好了再送过来就是。”苍乔不耐烦地道。
和公公苦笑,唉,自家主子爷是随所欲的人,哪里会被云霓这种话术拿捏。
而这头,不知苍乔走了多久,云霓依然恍惚地着他离开的方向。
前生,她只是他身边一个沉默的卫长,目睹了他为明兰若付出了一切。
今生,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她终于可以触碰她心中的神祇了,可他的温柔依然只给那个害死他的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剑雨出现在她身后,担忧地道:“卫长,您不该一次次地些千岁爷不听的话,他那样的性情,只会厌烦您。”
云霓这才慢慢恢复了清醒,她冷冷地道:“那也只是一时的,日后他会明白我的苦心,千岁爷是属于我的。”
毕竟她是天选之女!
若不是她千方百计地提醒他,他欠了自己什么,承诺过什么,又怎么能阻挡他被明兰若那贱人迷惑?
只要苍乔仍然以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不知真相,他就不会像对待别人冷血无情一样对待她。
剑雨还是很担忧:“卫长,这样真的有用吗,周家和国公夫人派人刺杀那贱人失败了,千岁爷怜惜她得很,昨天都没回府,陪了她一夜!”
千岁爷的敌人太多,除非有任务,他不会在宫里和东厂外的地方过夜,这算是头一次破例了。
云霓淡淡地道:“急什么,想要明兰若死的人太多了,我们只要恰当地拖住千岁爷的脚步,她总会被人弄死的。”
剑雨蹙眉:“可是您发现周家的人跟着她,已经刻意拖了一个时辰才去告知千岁爷,周家的杀手有充足的时间在覃家杀掉她,她还是逃脱了啊。”
云霓眼底闪过狐疑阴冷之色:“覃家血案实在离奇,她没有进覃府,想杀她的人却都死了,这件事一定要暗中背着千岁爷好好查清楚。”
查到真相还能以此为武器,要了明兰若的脑袋。
那个贱人今生太奇怪了,从不肯嫁给太子开始,一直在偏离她前生的路线。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之后,改变了千岁爷,间接导致明兰若那个贱女人也变得难缠?
剑雨点点头:“是,这些事是齐公公带着锦衣上三卫在处置,我会用内部渠道清查。”
云霓点头,交代:“有的人是要她的命,我们只负责顺水推舟,绝不做主谋,不能让千岁爷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们的优势就是东厂和锦衣卫的一份子,所以得到这个体系里所有人的信任。
但她很清楚,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