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想要的奖赏是这样。”明兰若想了想,忽然微微倾身,低头在他猩红薄唇上亲了一下。
苍乔幽冷的凤眸里闪过怔愣。
明兰若瞧着他的模样:“督主的嘴唇可是涂了胭脂,为什么天生总是这样嫣红,比我还好。”
他下意识地微微偏头,竟本能地抬起手背蹭了下唇角。
她巧笑倩兮地托着下巴,好像每次自己主动一点,他都会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倒像是刚刚喜欢上女人的青涩少年。
她喜欢他这副样子。
苍乔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点的得意,眯了眯眼。
他忽然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不客气地将她拉近自己,薄唇一张吻住她的唇,舌尖粗鲁地挑开她的贝齿。
他的唇舌在她唇间横冲直撞,掠夺她的柔软无措,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天牢黑暗的空间里,温度似乎都在上升,他手中粗粝冰冷的鞭子压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动弹。
明兰若被他吻得近乎窒息一般,喘息着,心跳都跟着疯狂失速。
“放……放开了。”
最终她狼狈地败下阵来,使劲推开他,浑身软得不像样子。
他却只是呼吸略紊乱,整个人清醒得很的模样,叫她心里不甘又郁闷。
要死了,明明他才是那种只有本经验,纸上谈兵的人,为什么到最后不能自持的人倒是成了她。
“为师的奖赏如何?”他伸出长指擦掉她红肿唇边的濡湿津液,幽凉微哑的嗓音在晦暗逼窒的天牢里响起,让人听得脊骨酥麻。
明兰若瞧着他指尖染了她的润泽水光,狼狈慌张地挡住自己的唇,赶紧擦了擦嘴:“闭嘴!”
后悔了,不该招他的!
“你是在命令本座?”他拇指蹭过自己的唇角,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明兰若坐在他腿上,轻咳一声:“谁敢命令九千岁啊,我又不是皇帝。”
“呵,你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不是么?”苍乔轻哂,手里的鞭子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衫刮着她敏感纤细的脊背。
先让人乔装成德惠翁主,在大长公主面前“上刑”,逼得大长公主交出所下的秘药,又因为愤恨方寸大失地去向皇帝告状。
当面对质的时候,皇帝必定会派人查德惠翁主的情况,结果发现德惠翁主根本不存在被“上刑”的情况。
皇帝大怒,大长公主不知所措时,覃嬷嬷再捧出罪证确凿的“证据”给大长公主致命一击!
“大长公主彻底方寸大乱,才会脱口而出那一句实话,令陛下勃然大怒,用最狠辣的法子要了她一家子性命。”苍乔挑起她的长发,慢条斯理地道。
他着明兰若,凤眸里眸光复杂:“明妃娘娘,估算人心的本事,远超本座的想象。”
权术,不是能够一点就通的,而她更像一个老辣的、老谋深算,杀伐果决的掌权者。
这不是一个从未掌权过人能做得到的。
她手里那些乔装成德惠翁主,清空了一整个巷子的精锐人马,又从哪里来的?
明兰若被他锐利清幽的目光得一阵心虚。
她垂下睫羽:“那是跟师傅你学得好,加上父亲以前也教过我《鬼谷子》之类的策论谋略之术,谋定而后动罢了。”
她知道他在怀疑她了,可她能什么呢?
她总不能自己也是重生而来的吧?
一想到如果自己承认了重生而来,他定会问她前生种种事情,她怎么得出口——
她前生自甘下贱成为徘徊在太子和秦王间的东宫侧妃,还无数次利用他、最后生生害死了他?
以他这人的头脑和能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过是利用他而已。
如果出来他上辈子死在她手里,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