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丽兰主仆气冲冲地下车,上官宏业嘲讽地道:“你你救的都是什么东西?”
明兰若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淡定地道:“那是你让我救的‘好东西’,大官人忘了?”
上官宏业一噎,他才想起来,是自己叫了凌波去救回来打探消息的。
他不做声了,只冷哼一声,任由她替自己处理伤口。
她微暖细腻的手,指腹略带薄茧,在他伤口附近这么轻触,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肉,让上官宏业身体微僵。
但他却又享受这一刻被她照顾的感觉,仿佛那一瞬间,她真是他的女人。
上官宏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明兰若,眼神深沉而微妙。
……
而山坳之中,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所有的尸体都凭空消失一般,只剩下满地猩红、
秀气的少年轻哼着江南调,慢慢地穿过猩红的雪地。
杀戮后的兴奋和刺激需要时间平复。
他可不想吓着他的娘子,虽然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他杀人。
可是这次……身体里的兴奋有点超乎寻常……是因为治疗服药的后遗症吗?
他眯起狭长的眸,舌尖不自觉地轻抵了下后槽牙,心底莫名涌起诡异的欲望。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
少年突然顿住脚步,若有所思地低头了眼自己的袍子下方。
他伸手将自己翘起来的衣摆慢慢拉平,遮掩好,却又忽然愉快地笑了起来。
来娘娘是个神医,用她来治疗他的“痼疾”很有效,他居然会有反应了。
他猩红唇角弯起愉悦的笑容,摩挲着自己藏在护腕里的翡翠珠串。
东北疆这一行,他收获不会,权也要,人也要!
他轻快地掠回了车队附近,刚走了几步,就见不远处,唐丽兰和她的婢女正在车下议论。
“啧,好不要脸,就算是夫妻,也不该一上车就脱男人衣服,南方人就这么厚脸皮?”
“谁不是呢。”
焰子瞬间眯起暗沉的眸子。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