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娘子,我只是你的门客,可不是你的夫君,别碰我。”
他刚准备松开明兰若的手,可她却忽然反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不客气地顺势坐进他怀里。
“不许动,我是你主子。”
他面无表情,忍无可忍地反手一按一扭,将她掀翻在自己身下,长腿一曲,顶压在她腿间。
“你到底要怎么样!”男人细长的丹凤眸里满是冰凉阴戾的怒火。
他愿意陪她玩这些“游戏”,不过是为了哄她高兴,可她呢?
明兰若发髻一下子散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像披散的黑色大丽花。
她伸手抚向他的脸,柔声道:“戴着这张面具,也没法阻挡你的怒气啊,可是,生,我已经告诉外婆,我不会喜欢别人了啊,我只喜欢希的阿爹。”
他一定没有听完她后来的话,就跑了。
这人啊……经历过当初云霓那些事,如今她已经学会怎么和这偏执的家伙话了。
果然……
男人单手撑在她脸颊边,低头瞧她的眼神闪过怔愣,随后竟浮现出一点无奈与羞恼的光来。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明兰若伸手环住他脖颈,轻笑着吻了吻他的薄唇:“当然不是,我是来赔罪的,生。”
隐生闭了闭眼,蓦地捧住她的脸,低柔地嗤笑:“只是这样,可远不够。”
着,他近乎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唇,汲取她所有柔软的呼吸,再一路从下巴吻到她雪白的脖子,再到锁骨。
潮润冰凉的呼吸,沉重又带着阴郁靡丽的味道——
“至少要这样,让你身上每一寸都染了玫瑰的味道才对,你,对么,娘子?”
他细长的眸子闪过幽暗灼热的光,指尖顺着她裙子下摆探了进去。
明兰若闷哼一声,随后隐忍又含笑地轻声道:“要斯文温柔一点,才是隐生,不是千岁爷。”
隐生轻笑,危险地挑眉:“在男人的床上挑衅,不是什么好习惯。”
哄你,才不是好习惯。
她默默地想,闭上眼,拉紧他的衣衫。
与其是被脱了禁锢的苍乔弄得求生不得,不如哄他当生,倒是可控性大点。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火热,可门外却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先生,您老在里面吗,听我娘来找先生讨论功课,希有要要紧事儿要找娘亲,麻烦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