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么?您把秦王交给微臣,微臣保证会好好‘护着’他的。”苍乔慢慢地摩挲着白玉扳指、笑容温和。
着明帝头疼地走下来,满地打转,难受的样子。
苍乔稳如泰山地坐着,心情不错,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知他的陛下会选割掉哪块肉?
割掉哪块,陛下都很疼、很疼吧?
他优雅地支撑着额侧,悠悠地想——
疼,这就对了!
明帝不知转了多少圈,才深吸了一口气,站定了,向苍乔:“卿,朕实在是……”
“陛下实在是舍不得秦王,微臣知道。”苍乔慵懒地接过明帝的话。
他干脆地为明帝找借口——
“太子殿下当初既然能为了除掉皇后,连东厂叛臣云霓都用上了,还能将刺杀送进皇后宫里。”
谁又知道他不会记恨陛下,或者担心陛下废了他,下次就派人刺杀陛下呢?”
苍乔顿了顿,微微一笑:“毕竟陛下归天,他是太子,是最能名正言顺登基为帝的,当太子,哪里有自己当皇帝,不用担心任何人废自己来得舒坦?”
虽然明帝的意思是让苍乔服自己,让自己废掉太子心里能舒坦点。
可听得苍乔的话,却字字句句都扎在他的痛脚上,明帝脸色变了变,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冷道——
“即刻宣礼部的人进宫,准备废太子诏!”
苍乔闻言,起身行礼:“是。”
啧,真是可惜,他的陛下还是没舍得把秦王交给自己啊。
……
苍乔离开明帝的寝宫时,怀里多了一只雪白的波斯猫。
他摸着怀里波斯猫软软的肚皮,舒服地眯起眼:“去查查,今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太子这般失态暴怒,还有……太子妃是不是真死了?”
和公公立刻会意:“您怀疑是太子妃诈死?”
“慕青今日去得巧,本座记得,他和本座的娘娘曾经很有些往来,这位统领大人倒是很听她的话。”苍乔淡淡地道。
和公公立刻道:“慕统领虽然是太后的侄孙,娘娘也常进宫见太后,却都尽量避开了慕统领在的时候,娘娘是在避嫌的。”
苍乔斜了他一眼:“本座什么了?你不是本座的人么?你何必这样殷勤地为那丫头开解?”
和公公有点无奈:“老奴只是不想二位之间有心结。”
娘娘刚脱离圈禁的时候,那位禁军统领帮过娘娘一次,但也藏了她当初戴在头上的那一只蜡梅。
督主后来特意在明兰若面前专门过一次这事儿,不过当时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关系不好,督主讽刺了娘娘一通。
娘娘后来就很注意避免与慕统领私下撞上,见面也是太后在的时候。
如果太子妃假死的是娘娘和慕统领做的,那也是为了公事,但督主是个心眼的,留点心结就不好了。
“本座能有什么心结?无非就是她出手却不曾知会本座,莽撞了点。”苍乔哂笑一声。
和公公拉长了声音:“嗯,您最好是没心结,也没有为了一时之气,去跟陛下讨要秦王。”
苍乔摸着怀里的猫儿,懒懒地道:“本座只是给陛下一点猛药,不然他拖拖拉拉不肯处置太子。”
和公公沉默了一会:“您想要陛下把秦王交给东厂……没有私心?”
苍乔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到诡异:“私心?本座只是很欣赏秦王而已,谁让他和本座有同样的好呢?”
——秦王好他好的同一只“猫咪”
和公公:“……”
他叹了口气:“北疆那边有信来,是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日后如果起事,老奴担心赤血的人未必会接纳您。”
苍乔顿了顿,托起怀里的波斯猫,亲了亲它的鼻尖儿:“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