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瞧着她娇的背影,脸色阴沉。
周如故搭上他的肩膀,深沉地叹气:“所以,就不要搞什么军内恋情,这做不成情人,连做兄弟都心有芥蒂。”
“不想挨打,就滚。”陈宁冷冰冰地开口。
周如故嘟哝地缩回手:“啧,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弟弟我才好心劝你啊!”
搞谁不好,搞景明这未来的“一代武学宗师”,这不是和尚脑袋找虱子——找’死‘?
他上次不心撞破这两人的“奸情”之后,就一直很怀疑陈宁是怎么和景明凑一块的。
这两人怎么都像能一起洗澡的兄弟——过命的那种。
“我劝你少管闲事,容易挨揍。”陈宁冷声道。
他本来就心情极其恶劣,一点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关心。
“自己搞不定姑娘,就迁怒好友,可是大丈夫所为。”一道更冷的声音响起。
陈宁气笑了,转头抬起拳头就要揍人:“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轮不到你来老子的笑话……”
可他一转身,就真的撞上一张儒雅沉稳的中年男子面孔。
陈宁顿时愣住了:“爹?”
陈将军,或者陈先生冷冷地盯着他:“你老子我,有资格你笑话么?”
陈宁:“……”
“丢人现眼的子,搞不定媳妇儿,就知道无能狂怒,还不跟我来。”陈先生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陈宁垂头丧气地跟在父亲背后走了,只留下周如故幸灾乐祸地笑。
……
“大姐!”
这头,景明终于在明兰若房间里到明兰若的时候,顿时红了眼。
明兰若着景明手臂上的包扎的布条,忍不住蹙眉:“你不要紧吧?”
景明愧疚地摇头:“都是我不好,竟没接应到大姐!”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你,我也没法冲出重围,如今,你我都平安,就很好。”
明兰若抱住宛如自己姐妹的姑娘,柔声宽慰。
“你家姐得对,冷静地保全彼此平安才是要紧事。”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
明兰若和景明转头一,便见一个穿得灰不溜秋、破破烂烂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外婆!!”明兰若呆了一瞬,立刻起身。
她围着老太太转了好几圈,一边转一边忍不住念叨:“老天保佑,您终于回来了,可不许再跟着人去盗墓了,你以为几岁了,你你这样子,还以为哪个棺材板里的老太太诈尸了!”
阿古嬷嬷掏掏耳朵,瞧着希:“赶紧地,把你娘拖走,跟个老太太似的啰嗦!”
希歪着脑袋,可地道:“太婆婆,娘亲知道你去下墓了,可担心死了,快您老挖了什么宝贝!下次带我去!”
明兰若没好脾气地敲希的脑瓜:“你什么混账话呢!孩子家家的,还想下墓!”
阿古嬷嬷笑眯眯地着希道:“还是我的重孙子像我,太婆这次可有收获呢,等太婆先去沐浴完毕再。”
等着老太太终于用药草沐浴完毕,去掉一身的“墓气”。
明兰若已经在房间里给摆上了饭菜,跟着老太太一起吃饭,也了些楚元白和香娜的事情。
老太太笑了笑:“我给你的蚩尤纹护身符可还在?”
明兰若点点头:“在的。”
“那蚩尤纹的护身符其实是和蛊神鼎一样的上古祭祀器具,它原本和蛊神鼎是一套的。”阿古嬷嬷道。
明兰若有些疑惑地将自己脖子上的附身符拿下来:“您这次下墓难道又找到了和蚩尤鼎有关的东西?”
阿古嬷嬷笑了笑:“没错。”
着,她取了一块黑色的护身符一样的东西放在明兰若面前。
明兰若一,不禁有些纳闷地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那块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