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高警惕!”景明着。
陈宁冷声道:“你有空瞎操心,不如多操心下你自己,行事如此莽撞,到底当初你是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的!”
着,他一挤手里的帕子,药水瞬间流在景明的伤口上。
药水流淌进伤口的刺痛感,让她微微蹙眉,却没有吭一声。
只是背部不自觉地紧绷,透露出了她在忍耐。
陈宁见她不话,声音又冷了点:“知道疼,以后就不要自以为是,做这种帮人挡刀子的事情!”
景明却对他的怒气并没太多反应,只是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不,以后我还会这样的。”
陈宁捏紧了手里沾满药水的帕子,手背上青筋毕露,很想骂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固执得不可理喻的女人!
可是……
着她背后因为敷药水后,部分血痂脱落,而显得鲜红的长长伤口。
他面无表情地将帕子扔在一边,重新拿了抹药用的竹板,沾了乳白的药膏替她擦上伤口。
“嗯,也对,你景明最讲义气,在你心中,赤血中人人都一样,救谁不是救,不是我,你也会以身挡刀。”
乳白的药膏有舒缓作用,景明一下子觉得原本刺痛不已的伤口舒服了许多。
她忍不住眯起眼:“也不是,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不会本能地以身去挡。”
除了大姐以外,让她本能地见危险就想要去挡的人,大概只有陈宁了。
陈宁上药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地问:“你什么?”
“啊?”景明有些懒洋洋地托着下巴,白天打仗,吃饱喝足就想累得想睡。
何况这七八月的苗疆山林,白天酷热,到了夜里倒是凉风习习,吹得人昏昏欲睡。
“我问你刚才什么!”陈宁冷着脸,拔高了声音。
景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我,我本能想要去挡刀的人只有你和姐啊。”
义父她都未必会替他挡刀,毕竟,关悦城那个臭老头曾经为了锻炼她的反应,拉她挡刀。
还不止一次!
真是父如山,压死个人了!
陈宁闭了闭眼,喑哑地道:“既然已经一刀两断,你再这些话,做这些事,有意思?”
景明瞥了他一眼,哈欠连天:“要让你觉得有意思,所以我才能喜欢你吗?我们虽然一刀两断了,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啊。”
这又不是她能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觉得好困啊。
她呢喃着:“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必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