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极其痛苦的寒冷河水里死去。
他着对方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那些痛终于不再如恶鬼一般翻腾咆哮。
岁月不可回头,发生过的事情,都像刀子刻下无法消失的伤疤,而痛苦在记忆里,永远不会消失。
可至少,那些入骨之痛,不会如跗骨之蛆一般,日夜咆哮在耳边和脑海里。
爷也一样……
他要赋予明帝的结局,都像一场固执的仪式,只有去完成它,才算一个结束。
唉,可爷现在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哪里能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呢。
齐子苦口婆心地劝:“您总得想想娘娘和希少爷,您难道不想再要个孩子么?”
上官焰乔接过底下人递来的煮好的粥,淡淡地道:“行了,本王以后会注意的,你最好不要在娘娘面前乱话。”
这次,他给她的信里,也没有提及之前的猎杀行动。
齐子乖巧地点头:“您老放心,您我像那不懂事的人么!”
上官焰乔着火焰,恶劣地勾起唇角:“也不算全无收获,上官宏业见我露出脸的样子,脸色又白又青,见鬼的模样,可当真有得很,不知会不会做噩梦!”
冰冷的火焰跳跃着,在上官焰乔俊美苍白的面孔上跳出阴鹜冰冷又让人心悸的光影。
让人不寒而栗。
……
上官宏业浑身冷汗地猛然坐起,喘着大气,额头汗珠滴落下来。
“陛下,您怎么了!”凌波守护在他身边,也第一时间冲过来。
上官宏业有些恍惚地着凌波的脸,又向窗外深沉的夜:“是……噩梦吗?”
梦里,在黑暗的寻阳城的巷道之中的追杀与反追杀的较量,陷阱与阴谋的对抗。
他知道敌人是西北军的那位戴着面具的焰王。
所以,他反而来了,亲自做诱饵,就想杀掉或者擒拿对方。
可是……
那焰王的手段和功夫高得出奇,神出鬼没,带着那些身手诡异的敌人,宛如鬼魅一般狠辣,杀人手法更是百出。
就像那些恐怖话本和传里的恶鬼一般。
而且带着一种熟悉的味道,让他心惊。
到最后,他不得不放弃反猎杀对方的计划,采用最后撤离的方案——遁入暗河,离开寻阳城,放大军入城,搜捕敌人!
可在踏上暗河的船只前,他见了那恶鬼的脸——
那恶鬼一样的西北军首领焰王摘下了面具!
露出那张和九千岁一模一样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