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着下巴转过脸,却一直垂眸。
虽她不他的眼,但眼光还是毫不费力地瞥见他那垂顺寝衣贴着的劲腰。
莫名地,她觉得嗓子眼发痒。
控制不住地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殿下可以放开我么?”
太不自在了。
她身体紧绷着,生怕他一个用力,便将她搂紧。
虽她身上披了外衫,可身前也只有寝衣。
“这几日孤不曾来寻你,是孤错了。”他再度开口,“你莫不是以为孤想冷落你?”
“殿下喜欢谁,冷落谁,都是应该的。”
她直了直身体,尽量让自己离他远一些。
可再远又能远到何处?
她终究是在他的腿上。
“就像方才我所,我是在想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夜翊珩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她的脸,“颜颜,你可告诉我,你心里究竟……”
他的话尚未完,她连忙打断:“我不告诉你!”
嗓音爽利,带着羞。
“嗯?”
他尾音拖长的一个字,在黎语颜未能分辨其中暗含的意思时,他凉薄的唇便覆了过来。
唇与唇相触的刹那,黎语颜嚯地瞪大眼。
“唔,你……”
“乖,闭眼。”
屋外,廊下站着两人。
两人着窗口映着的人影,齐齐露出欣喜的笑容。
松果长长地舒了口气:“殿下与郡主终于和好了!”
“啊?”妙竹问,“殿下与郡主吵过架了吗?我怎么不知?”
她只知道太子殿下好几日不曾出现在郡主跟前。
松果道:“没吵架,就是知道郡主神医的身份,殿下心情比较复杂。”
“哦,到此事,那是殿下的不对了,怎么叫凌先生与若风这般去麟卿的?殿下与郡主彼此的信任还有没有?我家郡主若想告诉殿下,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的。”
松果声解释:“这几日殿下眼睛不舒服,这事殿下不让我告诉郡主,只用了春夏秋冬从麟卿带回来的草药,希望能缓解眼疾的症状。”
“既已知道郡主是神医,那就与郡主直好了。”
“话不是这么的,殿下心情复杂,他一直在想自己在郡主心里的分量。”
妙竹拧眉,旋即惊呼:“殿下如此,莫不是上我家郡主了吧?”
松果连忙问:“怎么?”
“只有上,才会患得患失,才会从细枝末节去揣测对方的法,才会时刻觉得自己是否令对方不满。”
听闻这般法,松果竖起大拇指:“妙竹,你真厉害!”
妙竹不好意思地笑:“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没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