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就是嫉妒死辞深哥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黎洛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个蛮不讲理的疯子,最穷乡僻壤的村落里都未必出得了这种泼妇。
他冷笑道:“陷害?谁拿枪逼着你去陪王泉睡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撒谎成行,一朝事败所以无法遮掩?”
“至于薄辞深,只有你当个宝罢了。毕竟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会多看你一眼。”
黎洛的攻击性太强,司瞳被怼得哑口无言,但越是这样她越恨南明鸢,三年前南明鸢就是一个木讷平庸在家洗洗涮涮的黄脸婆,凭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护着她!
司瞳把矛头对准南明鸢,言辞刻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靠不上辞深哥就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辞深哥不可能看上你这种女人,不知道被男人玩了多少次了!”
她恶狠狠地咬牙:“贱人,少装纯情!”
南明鸢本不想和司瞳多加言语,难得休息,她不愿为这种人浪费宝贵的时间。
无奈这多白莲花太不识抬举,她都已经走开了,司瞳还要跟上来不依不饶。
那就别怪她不留情了!
“你还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啊,司瞳。”南明鸢环臂,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一片清冷,“了这么多,这就是你的自我介绍吧?”
“论做三,京州你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你和你姑母才是真正的家学渊源,一脉相承地无耻,专门破坏别人家庭。”
“你猜,现在京州有多少权贵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你真以为,你在京州的圈子里还混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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