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也好,她也清楚自己这落魄的处境想要嫁入贺家会面临什么。 只要贺北溟不是有妇之夫,只要他能暂时给自己一处心灵寄托,就单纯保持这种关系也不错。 可想法是这样,心为什么却这么痛? 那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是不是在这样的抵触和彷徨中,再次被她交付出去? 不安中,她需要一点慰藉,所以当贺北溟再次吻上来之际,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