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不信,萧季然那醋坛子不怕!
果然,他话音刚落,便见那“活阎王”再度将沙发上的女人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折腾了大半宿,已是凌晨时分了。
萧季然并没有送夏若若回家,更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带她回了萧家老宅。
“快睡吧。”他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我陪你。”
夏若若也真的累了。
她脸都没洗一下,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若若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皱一下眉头。
萧季然了,一脸心疼地将她拥在怀中。
她的睡姿还是那么的不好,没一会儿便踢开了被子,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脚。
萧季然宠溺地笑了笑,替她盖好。
刚盖好,怎知她似乎又做了噩梦,睡梦中的她一脸惊恐,浑身如箩筛般瑟瑟发抖。
“别怕,有我在!”他耐心地将她抱在怀里。
身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下意识的将她抱紧,一夜无眠。
天刚朦朦亮,张轩便出现在了客厅。
他将一份资料递到了萧季然面前:“那司机还没醒过来,不过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这人是个赌徒,穷的连房子都输了。据他的邻居,这人前几天好像突然发了大财,花钱如流水。”
“我查了一下他的账户,他账户并无异样,可他爸爸的账户上却突然多了一百万,汇款人的名字叫吴翠兰,但此人三个月前已经过世了。”
着手中那份薄薄的资料,萧季然眉头微蹙,如寒潭深渊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寒光。
对方的心思太过缜密了,事情竟然做的滴水不漏。
“那吴翠兰是什么人?”他冷冷地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张轩听了,连忙:“她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太太。听她还有个儿子,叫杨林,以前坐过牢,出狱后便不知所踪了。”
“杨林?”
夏若若刚从卧室中走出,便清楚地听到这个名字。
萧季然听到声音,连忙转头去:“是不是我们话声音太大,把你给吵醒了?”
张轩想哭,他的声音都已经压到轻不可闻了啊。
如果这都能被吵醒,那若姐的耳朵到底有多灵啊,莫非她有千里耳不成?
“不是。”夏若若缓缓下楼,微微皱着漂亮的眉头,“杨林这人现在应该是四十多岁吧?”
萧季然站起握住她的手,有些疑惑地问:“你认识?”
夏若若摇摇头:“我只是听过个这名字。读时我听舍友过,余安安以前有个校外男友就叫杨林,听年纪比她大很多,还坐过牢,不知道是不是他。”
“余安安?”萧季然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紧。
如果吴翠兰的儿子和余安安的男友是同一个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幕后指使,一定就是余安安!
一想到这儿,滔天的恨意如潮水般将他紧紧包裹!
难道,五年前自己当真是引狼入室?
“张轩,顺着这条线去查!”他阴沉着脸,字字如冰,冷意袭人。
诡异的是,即便业力能力极强的张轩出马调查,那个杨林自出狱后宛若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条线,就这样断了。
不过,医院那边传来了好消息,那司机醒了!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司机竟然疯了!
他瞪着一双浑浊的眸子,认真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唇畔不时漾起一抹痴傻的笑容:“好甜,我还要吃棒棒糖!”
夏若若见状,不禁向医生去:“他情况怎么样?”
医生一脸无奈地:“都是外伤,身体并无大碍。可自从他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