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季然求情,要求做一次亲子鉴定。
如果白静怡果真是自己的亲侄女,还是希望萧家能给她一条生路。
那女孩真的是她亲侄女吗?
她不确定。
毕竟沈雅茹的风流史实在是太精彩了。
在白伶能出来作证的情份上,萧季然同意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白静怡欣喜若狂。
此时,她倒有些庆幸白父还留给她这么一个尖酸刻薄的姑姑了。
遗憾的是,她并没有高兴多久。
很快,鉴定结果便出来了。
事实证明,白伶和白静怡不存在亲缘关系。
也就是,白静怡不知道是沈雅茹在哪儿淘换来的野种。
起来也是讽刺,昔日这位白大姐口口声声夏若若是野种,想不到她才是货真价实的野种!
到这份鉴定报告后,白伶的目光极为复杂。
原来她那个傻哥哥,竟然为了个野种而傻乎乎的丢了性命。
很快,白静怡便被萧母也送到了非洲。
不得不,萧母还是比较公正的。
由于当年一事白静怡只不过是从犯,所以她便没让其下矿,而是负责给矿上员工洗衣服。
只不过,这洗衣服的日子也不好过。
矿上那么多人,他们整天下井干活,衣服脏的几乎都染成了黑煤色。
每天,只要白静怡一睁眼,迎接她的便是那一堆堆如山般的衣服。
没多久,她那双纤纤玉手便被水给泡的变了形,累的腰也几乎都快直不起来了。
“贱人,别人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不可以!”沈雅茹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像个泼妇般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你不是白伟的种又怎么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这些年来能过千金姐的生活吗?”
她一边咆哮着,一边强忍着那锥心刺骨的疼痛爬了起来。
如果不是双腿太痛的话,她真想冲上前将那个野种给活活掐死!
“你那是为了自己!”白静怡扯着嗓子,毫不示弱地反击着,“是你自己想过那种衣食无忧的阔太生活,所以你才做了那种缺德事?”
“我缺德,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沈雅茹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地冷笑着,“从始至终,你都知道真相。如果你真的那么好的话,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都早点告诉那老女人?”
“白了,你和我一样,都是舍不得那荣华富贵罢了。”
“别以为我没出来。萧季然不上你,你又把主意打到了沐少霆身上。想想你也真是本事,竟然连个不喜欢女人的死人妖都能凑合。我沈雅茹再不堪,我也只找男人,哪像你……”
她越越难听,越来越恶毒。
白静怡气的眼底猩红一片,浑身如箩筛般瑟瑟发抖。
“你给我闭嘴!”
一怒之下,她顺手从地上拾起那只铁盆,恶狠狠地向沈雅茹砸去。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铁盆落地声,沈雅茹瞪着空洞的双眸,直直地倒在地上。
鲜血,顺着她的头部如溪般汩汩流下,迅速染红了地面。
白静怡一惊,吓的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不,不会有事的!
不过是一只稍微重点的铁盆罢了,又怎么会砸的死人呢?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地向沈雅茹走去。
“妈……”她哑着嗓子,心翼翼地,“你醒醒!”
沈雅茹仿佛并没有听到,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白静怡咬了咬嘴唇,壮着胆子伸出手,颤抖着向沈雅茹的鼻翼下伸去……
沈雅茹死了。
在矿上的人们发现时,尸体已经僵硬了。
而白静怡,却查无踪迹。
监工得到这个消息时,立刻派人前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