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保镖的儿子,他在很的时候就被接了过来,成为萧致成的玩伴。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对这座老宅早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可这个女人为了报恩,竟然不惜将萧家的百年老宅都拱手让人,这让他心里真的无法接受。
见他不语,萧母不禁苦笑了起来:“连你都觉得我坏,来我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管家想了想,极为慎重地:“老太太,事己至此,再多的自责也无用了,倒不如先把先生一家接回来。不管怎么,你们都是一家人。”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这老太太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不把好好一个家闹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呢?
“接他们回来?”萧母听了,微微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夏若若那女人怎么样?”
一想到要接那个出身卑微的女人回来,她的心里就极为舒服。
萧家是何种门第啊,他们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可能是个不知道来历的孤女呢?
管家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其实少太太是个很好的人。她没一点架子,对所有佣人都很好。最为重要的是,从她搬进来以后,先生每天都笑的好开心。”
在他眼里,没什么比先生开心更为重要的了。
萧母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当然知道,那个自幼就板着一张严肃脸的儿子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我可是长辈,如果主动接他们回来,岂不是等于我这个做长辈的在向辈认错?”她有些为难地。
萧母自幼娇生惯养,除了在白家母女面前伏低做的,这些年来又向谁低过头呢?
听了这话,管家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特想问她,在您老人家执意要拆散儿子儿媳的婚姻时,您是否考虑过自己是长辈呢?
既然是长辈,为什么做的却不是长辈该做的事呢?
“老太太。句不中听的话,这件事的确是您的错。”他想了想,将对萧母的各种不满都勉强压在心底,耐心地,“您可以不认错,但先生和太太也可以选择不回来。再过些年,等您老了不能动的时候,只能别人一大家子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而自己却孤零零一人,您心里舒服吗?”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如果都到这种时候了您还执迷不悟的话,到时候您只能独自品尝当年种下的恶果了。”
萧母听了,目光立刻黯淡下来。
中午的时候,管家便出现在了萧氏的总裁办公室。
“先生,老太太让我来接您和太太还有少爷回家吃饭。”他微微弯着腰,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
好吧,萧母没脸给儿子打电话,便派他出面了。
可他不要脸吗?
萧季然正在签字的手微微一顿,连头也没抬,斩钉截铁地:“不去!”
对于这个结果,管家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老太太作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先生不选择原谅也不是什么怪事。
可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归的话,那个作天作地的老太太会不会抱怨他办事不利呢?
想到这儿,他只能硬着头皮:“先生,您可以不去,但您不得替太太和少爷考虑一下吗?现在老太太还是萧家的当家主母,没有她的点头,太太和少爷是不能入族谱的。”
对于那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萧季然从来都不在乎。
“最好把我的名字一起给去掉!”他一边着文件,一边冷冷地。
管家听了,不由的一头冷汗。
他就知道,就凭自己这张嘴,任凭破了天也无法服这“活阎王”的。
不行,他得找太太!
这世上,也唯有太太敢捋这“活阎王”的虎须,拔他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