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若并没有话,她只是冷冷地着萧季然,晶莹的泪花在眼底隐隐打转,微微泛红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失望的神色。
她那雪白的贝齿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柔嫩的唇瓣上赫然泛起一滴触目惊心的血珠。
萧季然了,心脏骤然一疼。
他情愿夏若若这一下咬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夏若若深深地了他一眼,连一个字都没有,便怆然离去。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留下来做什么?
难道要她留下来替他安抚那个受伤的阿丽?
抱歉,她不是圣母,她做不到,即便她至今还在疯狂地着他!
见夏若若一脸悲怆地离去,萧季然只觉得心脏直接降到了冰点,冷的骇人。
她,果然还是不肯信他!
这时,阿飞将哭的几乎虚脱的阿丽从窗户上抱了下来。
他脱下外套,连忙替她披在身上。
阿丽的情况似乎很糟糕,如一滩烂泥般紧紧偎依在阿飞怀里,除了无声地抽泣,连一个字都不出来了。
“萧先生,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交待了呢?”阿飞沉着脸,一脸愤怒地向萧季然去。
萧季然听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一到他那凌厉的目光,阿飞只觉得后背仿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就连腰杆也直不起来了。
只需要一眼,他便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差距。
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自己只不过是地上的一滩烂泥。
如果不是沈妈的缘故,他们这两个身份相差悬殊的人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萧季然沉着脸,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当然。在事情查清楚之后,如果让我发现是谁有心在害我,那么那人的下场会是如何,我相信所有人都知道的。”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不怒自威。
就连一直伏在阿飞怀中哭泣的阿丽听了,身体也不由的一僵。
“医生呢?”萧季然突然抬高了声音,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浓浓的杀意。
阿飞清楚地到了那抹杀意,目光变得有些慌乱不安。
听到声音,医生也连忙赶了过来。
一到眼前的情形,他老脸涨的通红,立刻扭过头去。
天啊,他可不敢的,万一到了不该的东西,那可是要长针眼的!
萧季然一把将床上那条弄脏的床单拽了下来,冷冷地:“带上这条床单,还有那个女人,马上带走取样!”
他不愿再阿丽一眼,唯恐多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诡异的是,听到萧季然的话后,阿丽突然抬起了头,哭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可以,我当然可以去!不过萧先生,你是否也要过去一下呢?如果你不去的话,又怎么能证明自己没做过那件事呢?”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萧季然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难道,自己真的做过些什么?
不,不会的!
他相信自己的身体,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我自然会去。”虽然心中有些许不安,可萧季然那张冷酷的脸庞上去不出一丝丝慌乱。
他瞟了一眼桌上那堆酒瓶,冷冷地:“把桌上那些东西也都带上!”
凭着他的酒量,他觉得那区区几瓶酒根本不足以将自己给灌醉。
除非,沈妈像萧母一样,也在里面动了手脚。
如今夏若若已经不肯信他了,那么他就必须得亲自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那个黑脸女人口口声声可以去做鉴定,但岛上的医疗设备再过齐全,也没有可以做来做鉴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