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鸟的叫声。
这个时候,哪里来的什么布谷鸟呢?
顾瑾深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起了些什么。
于是,他迅速下床,拖着那羸弱不堪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向后院奔去。
顾瑾深迅速来到假山后的围墙处,伸出手,轻轻在墙上拍了几下。
两长三短,是他和助理事先约定的暗号。
之前,这助理替他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有时候在外面见面,他们都会按照事先约定的暗号敲门,以证实自己的身份,免得露出马脚。
顾瑾深刚敲门,化妆成环卫工人的助理出轻轻敲了几下墙。
两长三短,的确是他。
自从顾瑾深被踢出董事会后,萧季然首先便拿这助理开刀了。
当天会议结束后,他便收到了辞呈。
在确定是助理之后,顾瑾深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好了,他终于和外面的人联系上。
他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那天晚上的事情办的不错。”
“竟然想到让人化妆成乞丐将人给接走,这主意真的不错。”
如果不是这助理让人化妆成乞丐 话,如今的萧季然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忙了。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出来,那“活阎王”每天命人满城搜索乞丐时的情景。
呵呵,他的日子不好过,他也绝对不想萧季然的日子好过。
听了这话,外面传来了助理吞吞吐吐的声音:“不……那事不是我的人做的。我找的人到达时,萧季然已经到了老宅……”
一听这话,顾瑾深那羸弱的身体重重一颤,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什么?
那个接走夏若若的人,并不是助理找来的人?
那么,把夏若若接走的那个老乞丐到底是谁,她又是谁派来的?
还有,夏若若她现在会不会有危险呢?
想到这儿,顾瑾深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顺着那冰冷的墙壁缓缓滑了下去……
痛,无休无止的痛!
夏若若从极剧的疼痛中醒来,一道耀眼的白光刺的她都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是哪里?
貌似地下室的灯光没这么亮啊!
而且,这里的味道也是怪怪的。
那地下室的空气虽然有些不大清新,但并没有这般强烈的恶臭味。
“你终于醒了?”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阴森邪恶的狞笑声。
一听那个邪恶的笑声,夏若若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一股骇人的寒意从脚底涌起,迅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她,竟然是她?
她不是在非洲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自己不是在顾瑾深手里吗,又为何会突然落进沈妈手里?
那道白光突然熄灭,夏若若眼前的光线再度变得昏暗起来。
“是你?”她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满腹狐疑的向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去。
由于刚醒来,她的声音虚弱的很,宛若从地缝里飘出来一般。
昏暗的光线中,沈妈那瘦弱的身体起来格外的娇。
只不过,她那头金发是什么一回事?
难道,她在非洲的日子过的太过逍遥,还有时间染发?
夏若若不禁有些迷茫。
“没错,正是我!”沈妈冷笑着,浑浊的眸子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字里行间夹杂着阴冷的霜花,“贱人,没想到吧,我们竟然还有能再相见的一天!”
别是夏若若了,就连她也没曾想过,这个可恶的贱人竟然还有一天能落到自己手里。
自从中枪之后,沈妈便躲了起来。
不得不,任凭顾瑾深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