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禾想挣开他,男人却搂得她更紧。
“好了,不要再跟我闹了,汪柔已经走了。”陆景墨就这么将她拥在怀里,淡淡地:“我已经让张妈把卧室的床单被褥全都换了,就连地毯也全都换掉了。”
叶佳禾起伏的情绪这才得以平息。
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压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就这么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
直到把陆景墨的衬衫都浸湿了,她才抬起占满泪痕的脸颊。
“可……可是你刚才明明跟夏灵,要我回来签字离婚的。”
女人抽泣着控诉。
陆景墨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要是不这么,你会乖乖回来吗?还有你那个朋友,以后离她远一点,要不是她,我就去接你了。也不会拿这种幌子让你回家。”
“不许你夏灵!”
叶佳禾擦了擦眼泪,像个狮子吼他。
陆景墨轻柔地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像泄了气似的,问:“那天,弄疼你了吧?”
叶佳禾微微一惊,随即,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疼肯定是疼的。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不红着脸,坦然地跟陆景墨讨论这种话题。
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声嘀咕道:“男女之情,一点都不美好。”
“是吗?”
陆景墨被她这羞涩又无辜的样子逗笑了。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我倒觉得,挺美好的。”
叶佳禾赶紧离他远了些,愤愤地:“哪里美好了?除了痛,什么都没有了。”
他重新将人拉回怀里,柔声道:“那我下次……轻一点,好不好?抱歉,那天让你那么痛。”
叶佳禾心跳忽然间乱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得心律失常了。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陆景墨?
这一刻,他的情话那么温柔,那么动听,她恨不得溺毙在他给的柔情里。
就在这时,张妈远远地:“先生,太太,开饭了。”
叶佳禾连忙从陆景墨怀里出来,有几分难为情地:“我先上去换个衣服。”
陆景墨让张妈先把菜摆上桌,也跟着叶佳禾回到了卧室。
……
果然,叶佳禾一进卧室,便发现床单被褥真的都换成了新的,地毯也从之前的米色换成了白色羊绒的。
她心情这才好一些,走过去,拉开了窗帘通风。
不知道陆景墨和汪柔在这张床上,是不是也做过那种事?
想到这儿,叶佳禾的神情又暗了下来。
“怎么了?”
陆景墨还以为她是因为项链的事情不开心,便问道:“我今天听,你在汇金国际中的项链,被人截胡了?”
叶佳禾立刻明白过来,她绷着脸:“又是汪柔找你告状了吧?随便你吧,你怎么想,我都没话。”
“不是这个意思。”
陆景墨忽然走过去,神色温和的望着她,道:“这两年,是我疏忽了,什么礼物都没有送过你。”
叶佳禾愣了半天,不可思议地着他。
这还是陆景墨么?
他什么时候有这种觉悟了?
她还以为,他要因为今天在汇金国际的事,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呢!
“怎么这么着我?”
陆景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他伸手整理着她栗色的卷发,欣赏着她流畅白皙的锁骨线,道:“过两天慈善晚会上,那条粉钻项链,如果能戴在你的颈间,一定很美。”
叶佳禾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暖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抬起眸子,目光清澈地发亮,很认真地:“陆景墨,我不需要那么贵重的礼物,我还只是个学生而已。不过,你刚才的那番话,对我来,真的比任何礼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