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就这么被挂了电话,安海源还要她和姐姐在过年前给他20万。
得好听是投资老家的客栈,白了,就是要她们给钱养安子健即将出世的孩子。
好家伙,开口就是20万,这是把孩子到大学的费用全部都打好谱了。
安浅想想就生气,本来伤口在年谨尧给她重新上药包扎之后都不怎么疼了。现在倒好,安海源一通电话,气得安浅肩膀上的伤口又锥心的疼!
年谨尧今天在家办公,为了不打扰安浅休息,第一次把办公区和卧室中间的推拉门给关上了。
刚才听见安浅在接电话,他没好过去。
现在听到那边电话挂断了,他这才放下合同,打算过去安浅什么情况。
结果,年谨尧推门就到安浅细长的柳叶眉紧紧地皱在一起的样子。
“浅浅,你怎么了!”年谨尧现在到安浅一丁点不适,心里都不舒服。
“没什么……”安浅深呼吸好多次来缓解肩膀处传来的痛感。
年谨尧她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是伤口疼了,“了你现在不能生气,怎么不听呢。”
安浅也不想生气啊,可安海源刚才的那叫人话吗?
“我爸叫我和姐姐过年之前给他20万,这是算准了养孩子的钱,都算到骨子里了!”
听安浅这么,年谨尧沉默片刻,突然问她,“如果你把这20万,还有大姐30万的彩礼钱一次性给你爸付清的话,他们……我的意思是,你所有的家人,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再来找你们姐妹俩的麻烦了?”
年谨尧这话给安浅吓着了,本来她的伤口都疼,这下更疼了!
“这么点钱你就想和他们两清了?你到不愧是公司的财务经理,挺会算账。”安浅冷笑一声,“要是真把钱一次性付清,只会有一个结果……”
“他们会觉得你们手里的钱远不止这50万,肯定大有钱力可挖,就会得寸进尺的要的更多,对吧?”年谨尧不用安浅把话完,都已经学会抢答了。
安浅着年谨尧点头,“既然你都知道这个答案,刚才干嘛还要那么可怕的话呢?年先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也明白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问题。可他们现在不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们是只有黑白无常才能解决的!”
安浅也实在不想嘴巴这么毒,这种话。
可安海源一家子现在做的这也不叫人事啊!
安浅越越火大,不顾肩膀的痛处就下楼去找姐姐。
“姐,爸刚才打电话给我,叫咱俩过年前给他20万。是老家修客栈,为防着咱俩等他老了死了之后捡他的便宜,所以叫我们提前给钱,当入股了。”
安巧本来就因为安海源去找罗慧的事生气,现在一听这话就更生气了,“他闲着没事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安巧明明和安海源过,安浅病了。
“他真的不顾我们的死活,他真的从来不曾心疼过我们。”安巧一直都是真心把安海源当父亲来尊重,从到大,不管他怎么对待她们姐妹俩,安巧都没有想过真的不管他。
可是,今天他做的这些事,跑去罗慧跟前当舔狗,阻止她离婚,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打电话管安浅要钱。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将安巧心里最后那一丝信念掐灭,从今以后,她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安海源那个父亲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不要脸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安巧这次算是开眼了。
“姐,咱们以后的麻烦会不断,尤其安子健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他们会想尽办法找我们要钱。就算我们死咬住牙不给,他们也会不断骚扰我们。”
安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安巧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们能怎么办呢?要是允许,安巧早就抄刀回家把他们全杀了,一了百了!
“浅浅,